我看到胡梅惊喜的样子问道:“你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她说:“要是有四,是不是找八就快了?”
“哪儿有四啊?”我看着惊喜的胡梅问道。胡梅低头想了想,然后说:“啊!是我想错了,不是四。”
“到底是啥啊?你说出来啊!”我追问胡梅。但是,她仍然没有说,她的意思是她想多了,想多的事情没意义,说出来也是没意义。
胡梅的话让我高兴半截,气得我走出包厢看着外边飞驰而过的风景。胡梅也默默地跟了出来,她笑着问我说:“你生气了?我真是想错了,要是有眉目我能不和你说吗!”
我回头看着她说:“没啥!本来就是没目标的事情。其实,我都想忘了这件事了,就想着好好干事儿,把孩子们养大。让他们有个快乐的人生,别像我一样,想起过去就是痛苦,做梦都是哭。
可是,没想到,来到北平把这件事又挑起来了,并且,不弄个水落石出是不行了。”
“着急也没用,慢慢想办法吧!”胡梅安慰我说。
到了松滨市,吴刚带着警察陪着胡梅回谭家县,原打算她和我一起去大姐家,然后去呼啦县的圣约翰医院,但是,胡梅着急回家,她惦记着家里的事情。
我到了大姐家,把师父去世的消息告诉她,她听了沉默不语,半晌才说:“苦命人啊!刚要过好日子了,人却没了!”
在大姐家没有多待,我只是把大总统召见的事情和她说了,她也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出好办法,只是和我简单聊了聊,就催促我去圣约翰医院。
见到汤院长和见到大姐差不多,都是一个样。汤院长也很伤感,但也是发了几句感慨。
我见到了李敏,但我没有和她说起大总统的召见,和汤院长也没有说。我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谁知道了,可能都是麻烦。
回到谭家县,我照常执行县长的职权,也经常到警察局看看。给外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县长在正常执行公务。
但我内心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批财宝。大总统的嘱托,鲁英男的分析时刻响在我的耳边。
但着急没有用,只能暗地里较劲。我秘密联系一些放牛的和放羊的,还有打鱼摸虾的,让他们留心观察野外的情况。
特别是丁飞鹤和楚向北我不准他们出去活动,我感觉他们已经被日本人盯上了。他们就老老实实地待在王羽洪的工地干活。
从各方面得到的报告说明,日本人确实加强了对谭家县周围的勘察,因为他们经常看到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四处游荡,查看,还有拿着仪器四处勘探。
我也不去过问,要给他们我已经放弃的假象,当然,也不能排除被他们找到。但我也想好了,一旦被他们找到,我就动用绺子把他们干掉,然后抢回财宝。
宁可抢回财宝而死,也不能死在失职被自己人处死的下场。
一晃地里的小苗长到了一尺多高,这天胡梅找到我,说她这几天总做噩梦,找人看了,说是冲着谭家的老人了。
我听了觉得奇怪,就问她说:“咋的?你冲着谭家人了?”
胡梅反问道:“怎么的了?怎么就不能冲到谭家人?我毕竟也算谭家的媳妇吧?”
胡梅这样一问,我没嗑摸了,便对她说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