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突然想到一件事，停下脚步皱眉思索起来。
“我好像遗漏了什么东西……”
“蜡烛和巫术，肯定都是那个法师所为，这一点没问题。”
“可是她为什么，要用戏服做媒介？”
那个巫术法阵的原理，林凡已经看清楚了。
先是通过木偶，把灵儿的生命力夺来，经由红线分到纸人身上的戏服中。
张夫人穿上戏服以后，就会得到那些生命力。
可是林凡现，就算给纸人穿普通衣服，她一样可以获得生命力！
简单的说，她唱戏这件事，和巫术法阵之间，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她明明可以用普通的衣服，为什么偏偏要用戏服？”
“还要通过那么诡异的方式，半夜到湖面上唱戏？她的精神有毛病吗？”
“仅仅是因为张老爷喜欢听戏？”
“可她又唱的那么难听，不惜用有毒的蜡烛做出幻境，有什么意义？”
林凡有些想不通。
“难道她特别喜欢唱戏？却因为五音不全唱不好，只能这样满足自己的愿望？”
带路的翠莲走出去一段之后，现他没有跟上，连忙转回头找他。
见他在那里呆，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林道长？”
林凡抬起头，心说可以问她啊！
“对了大姐，你们夫人喜欢唱戏吗？”
翠莲的表情十分困惑：“唱戏？你说我们老夫人啊？没听她唱过，好像她不喜欢唱戏。”
“不喜欢？”
林凡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十分意外。
她不喜欢唱戏，会收藏一屋子戏服？还半夜在那里鬼哭狼嚎？
“嗯！”
翠莲十分肯定的点头，“我们老爷倒是非常喜欢。”
她眉头蹙起，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在刚过年的时候，有个戏班经过，老爷请他们到院子里来唱了两天。”
“那两天老爷很高兴，饭都吃的比以前多。
可是夫人就不一样了，她那两天脾气很坏，我们没少挨骂。”
林凡有些糊涂了，这老娘们有精神分裂吗？
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凉亭里的景象。
那道穿着戏服的身影，看着就让人很不舒服。
“她不喜欢唱戏，甚至可能讨厌唱戏，却藏了一屋子戏服……”
林凡突然冒出一个猜想，让他后背有些凉的猜想。
“或许那些戏服不是她的！
根本不合身，所以才会那么别扭！
所以在纸人身上都比她好看！”
“而且，我记得那些戏服都被撑破了，开了线！
说明戏服真正的主人，要比这老娘们瘦的多！”
“我当时还以为，她是舍不得扔掉！”
现在问题来了，戏服的真正主人是谁？
“大姐，你到张家做工几年了？”
翠莲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差不多有六年了。”
“张老爷有几个夫人？”
“就这一个。”
“是不是以前也有过几个，但是都生病早逝了？”
翠莲惊讶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林道长你也会算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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