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乐色的女人似乎有所察觉，转头看来，一副惊慌的样子。
“小强！
小强你去哪里了？”
林凡马上明白了，那个小孩鬼是这女人的儿子。
可是人鬼殊途，也不能放任这小鬼不管。
就像刚才的女孩小雨，极有可能被这小鬼抓交替。
林凡拿出纸人，让小鬼附体在上面。
“跟你妈妈道个别，我送你去投胎，你这样跟着她，她会生病的。”
小孩鬼点点头：“谢谢哥哥。”
看到儿子重新出现，女人扔下车子跑过来。
“小强，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
她抓住小强的手，惊讶的现，这次的儿子居然有了实体。
也就是可以触摸到了。
“小强你回来了吗？真是太好了！”
小鬼被她紧紧抱着，对她说道：“妈妈，我这是最后一次回来了，哥哥要带我去投胎。”
“投胎？不要！
妈妈不想你离开！”
女人瞪着林凡：“你是什么人？”
有纸人作为依托的小鬼，是有实体的，也就可以被摄像头拍到。
网友们也一起看着这一幕。
林凡平静的望着女人：“怎么？你想自己的儿子永不生？永远是这副鬼样子吗？
你知道，现在的投胎名额有多难搞到吗？
现在生活好了，随便生到一个普通家庭，也能有手机电脑可以玩，每天可以吃好东西……”
听到手机和电脑，小鬼自己都等不及了，它用力推开了女人。
“妈妈！
你知道吗？做鬼很辛苦的！
我有多久没有原神可以玩了！
提瓦特大陆还等着我去冒险呢！”
女人擦了几下眼泪：“小强……对不起，妈妈明白了，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她抽泣了几声，看向林凡：“这位法师对不起。”
说着给林凡跪了下来：“求您帮小强投个好胎，最好是做李家成的孙子……”
林凡无奈的扶着额头，那种名额，可不是随便能拿到的。
“好了，这种事你就不要管了。
你们母子今世的缘分已尽，你不要再纠结了。”
林凡凌空画出一道符咒，拍在小鬼身上。
它的身影没入地面，只剩下一个纸人晃晃悠悠飘落。
女人连忙扑上去，一把抓住了纸人。
“小强！
小强……”
这纸人接触到她的手，马上变成了灰烬。
林凡转身离开，回到楼上。
“大家看到了吗？这里真的有鬼，我们刚才就度了一只小鬼。
根据我的经验，那些跳楼事件，跟这小鬼没关系。
也就是说，在楼上还有大鬼，大家想看吗？”
大家都表示快点去，又刷了一波礼物。
小雨母女早就离开，电梯门外站着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女孩。
一看就是个职业白领打工人。
她穿了条灰色短裙，纤细的长腿上包裹着黑色丝袜，脚下踩着黑色高跟鞋。
她似乎没什么精神，有气无力的走到电梯前，按下了开关。
林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