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老学生们经验更丰富，应该更能看明白。
索性便顺带着测一测老学生们的水平。
这话他透了意思给少主，没想到少主居然这么认真。
郑老头欣慰的笑了笑，嘴里本就嫩滑的豆腐豆香更加浓郁了。
顾云启抓狂：阿尧！原来是你！！！
顾尧不知道这事儿根源在己，他只知道他的好老师想看看毕业多年的学生的水平。
若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心虚的。
接到郑老师的回信，看着那潦草的字迹，知道老师不在意后，顾尧松了口气。
“没想到表哥居然这么敏锐。”
他起身打开修炼室，路过庭院，看着干净的石桌，看来小仆从已经来过了。
顾尧没在外面停留，径直回了屋里。
他那些散布在硕王府的暗卫们可算是找到机会出来了。
早前他就吩咐他们用他给的法器收集几位公主灵魂上那些缭绕的黑气。
拖了这么久，可算是把法器送出来了。
木楼书房，顾尧端坐在案几后，随手摆弄着手心中水晶琉璃模样的玉佩。
透色中掺杂的丝丝缕缕黑气萦绕其中，倒是显得这配饰多了些水墨画的缥缈感。
顾尧皱了皱眉，他怎么感觉这些黑色雾气有些熟悉呢？
“在哪看过呢？”
顾尧不语，只是一味的翻阅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