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全体统治阶级的罪过。
朱载壡则是继续说:“所以,本宫是想着,考成法还是要再快一些,要早日行之天下。人心难改,可吏治可振,官风必严,官场必清。若是这等事情都做不了,你我也不必侈谈为国鼎新了。”
张居正眉宇间显出沉思之色。
他低声道:“翁少保如今与那帮人有些生分,似乎闹得不太好。借其宣大三边及兵部事,倒是要缓一缓,考成法若要行之天下,还需……”
当张居正话未说完之际。
去往万寿宫呈送太子所批阅奏疏的冯保,已经是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
他甚至于是在进来后,绊了一跤。
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到了朱载壡面前。
“殿下!”
“不好了!”
“胶州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