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毅力。
而但凡是这样的人,其心志也非常人能比。
也正是因此,这位已经总领东宫差事的太监,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进献谄媚讨好的念头,唯有小心伺候着。
朱载壡闻声之后,眉头微微一顿:“嗯?”
冯保小声道:“是有人在殿外请见殿下。”
朱载壡脸上露出疑惑:“可是领了东宫腰牌的那几人?”
当初自己让张治推举人才,从而选了张居正,当时还有另外四人虽然未被选上,却都赐了东宫腰牌,可随意出入宫廷,请见东宫。
朱载壡只当是这四人里那位实际上也在自己关注中的,终于想到要来找自己了。
然而冯保却是摇了摇头:“是翰林院的高学士。”
说完后,冯保心里也有些纳闷。
朱载壡则是眼前一亮,面上也多了几分玩味:“高拱?”
冯保点点头:“回殿下,是他。”
东偏殿外。
日头已然高照。
如今又临近五月,本就愈发酷热起来。
高拱身着翰林青袍,立在殿外,抬头看着光洁一片的天空,心中有几分纠结和迷茫。
九年。
自从嘉靖二十年考中进士,馆选庶吉士后,自己已经在翰林院待了整整九年,年初才被授意侍读学士,从而才得了太子出阁读书日讲官一职。
可人生又能有几个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