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忧愁,可他却知道,皇帝如今心里是开心的。
主子爷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的好心情了!
朱载壡面色郑重道:“父皇肩负社稷,承我大明列祖列宗之重望,为政如履薄冰,儿臣万不敢再让父皇因我而徒增烦恼。”
说完后。
他便笑着转口道:“不过,儿臣倒是觉得,若吏治能得以刷新,而经济整饬完好,国帑充裕,便可再言我大明兵备一事。如今地方卫所早已不复太祖、成祖之时精锐模样,京营亦是腌臜一片,边军畏战。若是国帑充裕,父皇自可许之以利于士卒,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古往今来不过如此。军饷充足,我大明军中健儿,又岂能不知忠于何人?又岂会闻战必惧,望敌必逃?”
“倒也不必说等到整饬经济,国帑充裕之后,再说兵备一事。”
嘉靖眼里透着玩味的看向朱载壡。
自从那日当着黄锦的面说出太子深肖朕躬之后,嘉靖如今再看面前这个儿子,便越发觉得当真是像极了自己。
今日太子这番吏治为先,经济随后,再言兵备的政见。
当真是叫自己老怀大慰!
原本因文华殿东偏殿,太子当着朝臣的面言论国事,而生出的少许本就不多的不满,也在此刻荡然消失不见。
朱载壡则是面露疑惑:“现在亦可说兵备?儿臣愚钝,还请父皇开释。”
见到原本还夸夸其谈的儿子,如今竟然也有看不明白的时候。
嘉靖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朱载壡则很是配合的露出尴尬的憨态。
嘉靖狠狠的揉了揉拍在自己腿上的霜眉的肥臀,满脸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