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也是心中一惊:“怎这般多的船?”
朱希忠立马倒豆子一样的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些个海船并不难寻,更是无需从造船做起。东南那边,浙江、福建、广东甚至是广西等地,皆有三帆以上的海船可以出海。只是……只是过往朝廷并不大清楚而已。”
“这一次臣等使的银子够多,这些船也都算得上新船,便一并买了下来,盼着就是能做长久营生,好为皇上尽忠。”
身为功勋,朱希忠如何不知道,国库是国库的,内帑是内帑的。
皇帝现在要弄私房银子,自己可不得尽心尽力去办。
朱载壡则是暗自心惊于朱希忠所说的话。
东南走私海贸的情况,他如今说的这些话,就已经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得利还得明年春闱前后。
朱载壡先将此事压下,转而问道:“不知时泰兄在京营坐营,操练营中将士做的如何?父皇前些日子还在问询于我,欲要出宫巡营之时,能一观我朝虎狼之师。”
朱希忠立马坚定道:“时泰所管营中,早已剔除老弱士卒,尽是壮年锐士,如今也日日操练,以待皇上巡营亲阅!”
前头。
戏台上,已经换了曲子。
是一首朱载壡听不大懂,词儿倒是写的花团锦簇的戏曲。
正当他要再加提醒,朱时泰如今手上那三千人马,可不光是老道长看重的时候。
冯保却是忽然弓着身到了身后。
“殿下。”
“翁万达在前院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