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吗?
竟然将朱雀大街围堵,若是不尽快疏散,怕是有应天府官差要来赶人了。
本官还要入宫觐见陛下,若是有要事,速速道来。”
“景和公,元史一事,天下皆惊,我等亦然,近日多有同僚好友被执拿追问,皆心有戚戚。”
“景和公有天纵之姿,宋、方之辈,不过尔尔,有今日之祸,实乃咎由自取。”
“景和公,江南荷重,由来已久,非只宋、方之属,亦有他人。”
“江南位居京畿,天下人口十之一二,诸士子学生皆寒窗苦读,而不能中,已然不易,请景和公手下留情。”
“东明精舍之悖逆,我等并不知晓,还请景和公手下留情。”
“请景和公给我等南人留一条活路。”
一开始尚且是恭维之语,可越说到后来,却尽是哀声,李祺提气喝问道:“诸位这是在怨恨本官,捧杀本官吗?”
交杂众声顿时一滞,慌张望向李祺,便间驸马李祺面上一片冷肃之色,喝道:“诸生之语,祺实在是不懂,东明诸贼人触犯的是国家的律法,死于的是圣上的旨意,这和本官又有什么关系,竟然让诸生于本官车架前恳求。”
有些事李祺是不能担的,生死之权乃是皇帝的权力,这些士子在这里求他开恩,岂不是荒谬至极,若是落到了皇帝手中,这便是生出嫌隙,窃取君权之大罪了。
李祺这话一出,诸士子顿时脸色大变,他们之所以求到李祺这里,自然是因为李祺真的能决定这件事,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可这等举动,似乎是太冒失了!
反而让李祺生出了怒意。
方才之语太过于过火,不及补救,便又听李祺重重喝声道:“本官不过是一介学士,既不曾如御史有弹劾之权,亦不曾执掌刑冬之责。
若诸生有坐法之事,去求那等九卿甚至去求陛下更为合适,而不是在本官这里说这些讪谤之言,若是教朝野知晓,还以为本官已然直升九重宫阙之上,位列宰辅,有操持生死之权了!”
“景和公息怒。”
“景和公息怒,我等并未坐法,只是眼见东明精舍一脉竟一日之间于此地,心有戚戚焉。”
“景和公,东明精舍一脉铁证如山,可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