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万卷书如行万里路,你觉得呢?”
“祝余姐姐,我今天是和执如学写字,才回来晚了,你帮我和母妃求求情。”
“祝余姐姐,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没有生辰呢?“
“我今日问执如,他的生辰是哪天,结果他竟然说他没有生辰,他自幼被太傅带回家中抚养,我觉得他多半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这么看起来,执如也真可怜。”
“我就把我的生辰分给他了。”
“以后,我的生辰日也是他的生辰日。”
马明熹每天都满怀期待出去,又收获满满回来,时间如白驹过隙,马明熹从四岁的糯米团子,长成了十岁的小姑娘。
“祝余姐姐,执如他要走了。”
马明熹垂头丧气回来,扯着祝余的袖子捂住脸哭诉起来:“太傅辞官后准备离开潭都,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祝余姐姐我这辈子是不是都再也见不到太傅和执如了?”
这是马明熹第一次经历生离。
在这个信息不达交通不便利的年代,有的人一分开,或许就是一辈子再也无法相见。
马明熹含泪拜别了太傅,告别了执如。
从此,她好像也没了走出承风殿的理由,整日待在承风殿里练字作画,读书识礼。
外面的人想不起她和淑妃,她和淑妃也不再搭理外面的人,又几年时光过去,马明熹逐渐出落成一个气质儒雅的标致美人。
直到执如的名字再次出现她嘴里,她才久违激动起来。
“祝余姐姐,执如回来了。”
“他真厉害,他如今做了官,得到了父王的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