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彰地补充了一句:“这也是我听别人闲聊说的。”
伏见鹿很想问谁闲聊会聊这种事,但他还是忍住了,继续问道:“那清洁工指认了丈夫吗?”
“指认了,他觉得听声音和外形有点像,但没有看到脸,所以不确定是不是本人。”源玉子继续说免责声明:“这也是我听别人闲聊时说的。”
伏见鹿心里有了调查方向:“如果我是办案刑警,肯定会先调查妻子和情人的人际关系、资金账户、通话记录等,排除互相买凶杀人的可能性。”
源玉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她们两个有可能互相买凶谋杀对方吗?”
“你刚才说事情不至于闹到杀人的地步,这我就得纠正一下了。”
伏见鹿打了个气嗝,满嘴可乐味儿:“妻子长期被丈夫冷落,她难道不会对情人怀恨在心吗?情人长期没有名分,她难道不会对妻子有所怨怼吗?当然,最可恶的是丈夫,但男人嘛,出轨可以转移矛盾,夹在中间只会享受,不会难做。”
源玉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伏见鹿:“什么意思?”
伏见鹿还在想案子呢,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也没意识到这是个死亡问题:“要是妻子生气,就把错推到情人身上;要是情人想要名分,就谎称家有悍妻无可奈何……总之就是两头瞒嘛!她们为了争夺男人的心,只会更加努力地讨好男人,并且仇视竞争对手。”
话音一落,无名的危险正在向他逼近。
源玉子别过脸,微微侧目,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伏见鹿:“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听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啊。”
“……”
伏见鹿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捏着空可乐瓶,回头看了一眼源玉子,后者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我以前代理过离婚官司。”
伏见鹿反应很快,几乎不需要大脑思考,张口就想好了答案:“对于这种出轨的男人,我心里是非常鄙夷的。正所谓‘亏妻者百财不入’,这种人就不配被爱。”
源玉子连连点头,看上去很满意,好似无事发生,又把话题拉回了案子上,感慨道:“这个不太好查哇,妻子家境不错,而且娘家还是外国人,难保没有其它资产;情人也是一样,积蓄大多来自丈夫,偶尔还有些见不得光的收入……”
伏见鹿想了想,觉得这种事警方确实难查,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