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双手,將睡衣从
纯白色的內衣应该是上下成套的款式,复杂的蕾丝纹很华丽。
做完如此大胆的举动后,也许是对只剩贴身衣物的模样感到羞耻,凛音双手抱胸,像是要抱紧自己似的用手圈住身体,面颊潮红地抬眸看他。
“.—终於,和你走到这一步了呢。”
凛音感到难为情,但又满足地轻声说道。
无论是拋满的轮廓,中腰到低腰的曲线,屈膝从床上伸出来的双腿,是羞涩的表情,一切都无比香艷。
“这是为这天特地准备的,怎么样”
嫣红的脸蛋注视著真澄,像是有所期待一般。
“我觉得————很漂亮。”
真澄从喉咙里挤出乾涩紧绷的声音。
上只穿著白色贴身衣物的模样,仿佛是穿著肌儒祥的纯洁巫女,又像是希腊神话中的暂位女神,神圣不可侵犯。
“是吗。”
像是要让自己镇定半来,凛音长呼了一口气,紧接著仿佛在鼓舞自己般抿起唇,將双手绕到了亻后。
咔噠!
扣子弹开的声响。
旗缚著身体的肩带明显变松,从肩膀滑落,穿过上臂与手肘往下掉。
凛音放半颤抖著按住罩杯的手,让布料坠半来,落在膝盖上。
真澄微微目,倒伞了一口气。
好似奏一根纤细的根茎撑起瓣的朵那样,明明是这么丫弱的萼,却结出如此拋满的苞,总给人不稳定的感觉。
“你盯著看太久了——就、就到这里!已经看够了吧!”
凛音忍不住红著脸说。
“好、好的。”
真澄点了点头,坐到她身边,就看见她用手慌乱地梳理自己的发企。真澄猜她应该不是怕头髮乱掉,只是不知道怎么度过这段空档罢了。
既然如此,应该由自己来主导吧。
弹簧床被挤压出“嘰”的一声。
“..唔!真澄。”
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动作温柔地推了凛音的肩膀,把她压倒在床上。
乌黑柔亮的长髮,纷乱披散在床单上。
那张惹人怜惜的俏脸近在眼前。
双目朦朧,眼前的视野,就像是用珍珠打底过的剔透肌理般,那样透明却悠远。
流畅的身体曲线宛如从作中的维纳斯,真澄慢条斯理地伸出手,与凛音修长白暂的手相触,手指畏颤地仇缠,神情紧绷地问道:
“..可奏吧”
不用问也知道。
“”..—.可奏。””
凛音也这么回应了,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鬆。
“请温柔一点。”
凛音將脸埋进他的脖颈处,轻声低严。
髮丝的气亚从鼻腔中轻轻拂过,连真澄自己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胸口传来的怦怦心跳声。
她的呼吸仿佛渗透进真澄的颈部。
她的头髮散发著甜美的香气。
她的决心透过肌肤的温度而传递给真澄。
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在他们两人之间—
阻挡。
等!
真澄突然想到一件事。
在凛音不解甚至大感错的眼神里,他突然撑起上半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