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浮现出迷茫：“断翅膀的鸟……”
樾渊揉了揉褚修的脑袋：“想不起来算了，你要知道，那是个好人。”
樾渊垂下眸：“……对谁都很好。”
连带着对他也很好。
闻言，祝凝抬眸：“你认识姜末连姝吗？”
她记得在霜月城，樾渊眼神就很不对。
樾渊沉默片刻，没有回答。
他看向桌子上的小蛋糕：“我想换那个蛋糕。”
祝凝含笑：“连姝做的，所以你才想要吗？”
她支起头，湛蓝色眼眸倒映着光幕中的连姝，“你认识她，又为什么不敢承认？”
少女浅笑连连，似乎看穿了樾渊的心思：“两年后，她放假会去一趟霜月城，你去了就可以见到她，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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