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水吗?”
我连连摇头,我现在只想让她放了我。
“那好!我明早再来!”说完默默给我盖上被子,便转身出去了。
妈的!这家人理解力都有问题吧?怪不得高鹤只能考上大专。
我羞愤交加,挣扎使我身心俱疲,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妈的!等明天吧,明天非得跟高鹤解释清楚不可!
可睡到后半夜,却隐隐听见一声门响。我倏然惊醒,随后就听到一个酒嗝。
举眼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正在脱衣服。借着窗外朦朦胧胧射进来的街灯,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丰满的姚玉兰。
她好像喝多了,剥光自己就钻进了被子。我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这娘们……竟然习惯裸睡?
……
第二天一早,高鹤就疯狂地砸门,而这时候,姚玉兰却搂着我睡得正香。
我如个硅胶娃娃般不能反抗,呜呜声早已无力,两行清泪在眼角落下。
高鹤足足敲了十分钟,姚玉兰这才幽幽转醒。
“敲特么什么敲啊?一大早的!”姚玉兰骂了一声,抱着我继续睡。
我油尽灯枯的努力呜呜,姚玉兰这才慢慢睁开一对惺忪的桃花眼。
见自己正抱着一个捆成粽子的男人,吓得嗷一声蹦下了床,我却险些被一团雪白晃瞎眼睛。
“你……你是谁呀?”
我支支吾吾,高鹤却已在门外大叫:“兰姨!那是我同学满玉柱!”
“满玉柱?”姚玉兰的桃花大眼眨了眨,这才想起这个名字。
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惊讶道:“还……还真是你?怎么玩儿这么大?”
我心中暗骂:大你妈呀!却只能如条肉蛆似的在床上乱拱。
“兰姨,你开门!”
姚玉兰这才过去把门打开,高鹤只扫了她一眼,脸却刷得红了,“你!你还不去把衣服穿上?”
姚玉兰低头一看,“我滴妈呀!”这才慌手慌脚地去衣橱里找了件浴衣披了。
高鹤责怪道:“你……你不说这几天不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