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一辙。
“原来……你也是残魂碎片。”
杨战的战刀指着他，声音冷得像昆仑的雪，“混沌实验体001号，根本就是混沌老祖的残魂所化。”
守关人抬起头，灰金色的眼眸里第一次露出恐惧：“你们……你们不该打破维度壁垒的……第八十一维度的门……已经被你们打开了……”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漩涡中心，那里果然出现了道漆黑的裂缝，裂缝里传来无数残魂的嘶吼，其中最清晰的，是道带着威严与疯狂的声音：“我的孩子们……终于来接我回家了……”
杨知渊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飘向裂缝，脖颈上的印记灼热烫。
杨月伸手去抓，却只抓到片虚空——她的指尖穿过了儿子的身体，就像在触碰华夏仙界的倒影。
“娘亲……”
杨知渊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正在变得透明，“我好像……要变成八十一块了……”
“不准！”
杨月的九色光带突然化作实质，死死缠住杨知渊的脚踝，“老娘当年能把你从混沌地拽出来，今天就能把你从八十一个维度里捞回来！”
她的灵魂光带开始燃烧，九色光芒中渗出灰金色的混沌气，那是强行催动灵魂献祭术的征兆。
杨战想冲过来阻止，却被杨逸臣拉住：“外公，别去！
娘亲在重组维度法则！”
冰蓝色的灵力顺着杨逸臣的指尖注入杨月的光带，杨诗瑶的灵花也化作金色粉末融入其中。
三人的灵力与杨月的献祭术交织，在裂缝前织成巨大的光网，网眼上浮现出八十一个维度的坐标，每个坐标里都映着他们在不同维度的记忆——有在华夏仙界的初遇，有蓝星第三维度的烟火，还有混沌地的并肩作战。
“这是……”
守关人瞪大了眼睛，“用记忆编织的维度锚点……你们疯了吗？这样会永远被困在维度夹缝里的！”
“我们是一家人。”
杨月的声音从光网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困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光网猛地收紧，将杨知渊从裂缝里拽了出来。
裂缝中的嘶吼变成愤怒的咆哮，第八十一维度的屏障彻底崩塌，露出后面漂浮着的巨大宫殿——那宫殿的模样，竟与混沌中心学院一模一样，只是穹顶插着柄断裂的玄铁战刀，刀身上缠绕着无数锁链，锁链尽头连着八十一块灰金色的残魂碎片。
“混沌中心学院……原来在第八十一维度的裂缝里。”
杨逸臣喃喃道，冰蓝色的瞳孔里映出宫殿的全貌，“守关人说的宝库，其实是关押混沌老祖残魂的监狱。”
杨知渊摸了摸脖颈上的印记，突然笑了：“难怪阿宝说这里有灵魂防御阵，原来每个残魂碎片都是阵眼。”
他抬头看向杨月，“娘亲，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些碎片都净化掉？”
杨月的光带渐渐褪去金色，重新化作九色流光。
她走到儿子身边，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痕：“不是净化，是接它们回家。”
她抬手对着裂缝中的宫殿，九色灵力化作邀请函，缓缓飘向那八十一块残魂碎片。
第一个碎片动了，是穿着汉服的那个，它顺着光带飘到杨诗瑶面前，化作绿芽融入灵花；接着是穿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