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纹,那是混沌之力的印记,与他们古籍中记载的始祖气息如出一辙。
“杨战老祖?”人族将领收了长枪,眼中满是困惑,“您不是……”
“我还没死。”杨战拔出刀,却没有指向任何人,而是将刀身转向众人,“你们自己看。”刀身映出的,正是杨诗瑶花瓣里的画面——两族孩童在草原上分享野果,人族的翅膀与魔族的犄角在阳光下交相辉映。
“妖术!”独眼魔族将领怒吼着甩出骨鞭,却被一道冰墙拦住。杨逸臣站在冰墙后,指尖的智慧纹章闪着幽蓝:“是不是妖术,你们看看这个便知。”他抬手将记忆晶石抛向空中,晶石炸开的光芒中,杨知渊与魔族先祖对话的影像在两军之间缓缓展开。
当影像里的“魔族先祖”露出与独眼将领相似的面容时,魔族阵营响起一片抽气声。“那是……始祖?”有年轻的魔族战士喃喃自语,“始祖说我们是人族的另一半血脉?”
人族这边更是哗然。玄甲城的老城主拄着拐杖走出城门,看着影像里杨知渊的脸,老泪纵横:“那是知渊少爷……他说魔族是我们遗失的血脉?”
“三百万年前,两族本是同源。”杨月的声音随着星辰之力传遍战场,她抬手引下星辉,在空中绘出混沌初开的景象,“混沌分化出阴阳,才有了人族与魔族。所谓的战争,不过是天道设下的考验,考验我们是否能找回彼此。”
杨诗瑶向前一步,灵花在掌心绽放,柔和的白光笼罩住两军最前方的战士。那些因旧伤而扭曲的面容渐渐舒展,人族弓箭手放下了弓弦,魔族战士收起了利爪:“玄甲军的枯骨已经安息,”她轻声道,“知渊用混沌之力净化了战场的怨气,你们脚下的土地,早已没有仇恨了。”
就在这时,草原的方向传来一阵欢呼。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无数身影从地平线上跑来——正是星图中出现的奇异生物。长着翅膀的人族孩童递给生着犄角的魔族幼崽一朵野花,后者则回赠了一颗发光的浆果。他们身后,玄甲军的后裔与魔族的子孙正携手走来,手中捧着刻有阴阳纹的石碑。
“是真的……”人族老城主颤抖着抚摸石碑,“先祖的日记里写过,当混沌之光重现,两族会回到最初的模样。”
独眼魔族将领沉默良久,突然单膝跪地,骨鞭在掌心化作一道黑色的印记:“我以魔族战神的名义起誓,从此不再与人类为敌。”
人族将领也放下长枪,对着杨战深深一揖:“末将愿遵从将军之令,守护两族平衡。”
杨战看着渐渐放下武器的众人,突然放声大笑:“这才像话!知渊那小子要是看到这幕,保准得翘尾巴。”他拍了拍杨逸臣的肩,“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杨逸臣点头,转身走向两族首领:“通天之径的秘密,我们会公之于众。但在此之前,有件事需要你们一起做。”他指向草原深处,“那里有两座塔,一座是玄甲军的英灵塔,一座是魔族的始祖殿,我们需要共同为它们立碑,刻下三百万年的真相。”
杨诗瑶的灵花飞向空中,化作一道虹桥连接起两军阵营:“石碑的基石,该用我们的和解之心来铸。”
当夕阳为草原镀上金边时,两座新的石碑在双塔之间立了起来。人族的石碑上刻着“同源”,魔族的石碑上刻着“共生”,两块石碑的背面都刻着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