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文捕捉到这个称呼。
“是的,颂帕·猜纳瓦,是湄林当地很有威望的庄园主,据说非常重视品质和信誉。”
“好!”陈秉文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就这两家,攀牙的暹罗金椰和清迈的颂帕椰园。
阿昌,你立刻联系我们在曼谷的可靠中间人,预约拜访这两家,强调我们陈记的规模、需求以及我们对品质的坚持,告诉他们,我亲自登门拜访!”
“是,老板!”阿昌立刻转身去办。
陈秉文的目光又落到海南椰浆的资料上,微微蹙眉。
政策限制多,出口手续繁琐,运输周期长且不稳定,短期内作为补充可以,但无法成为主力。
他果断将其列为最末位的备选。
三天后,一架波音747客机降落在曼谷廊曼国际机场。
一下飞机,湿热咸腥的空气扑面而来,像一块浸满水的热毛巾,重重糊在陈秉文脸上。
阿昌联系的中间人塔纳蓬早已在出口等候两人。
塔纳蓬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能说粤语和普通话,在曼谷的华商圈小有名气,以消息灵通和办事可靠著称。
“陈老板,一路辛苦!”塔纳蓬热情地与陈秉文握手,“情况我都了解了,先去酒店安顿?
颂帕老爷和暹罗金椰的巴颂经理那边都联系好了,颂帕老爷在清迈,巴颂经理在攀牙,我们得分开跑。”
“时间紧迫,先去攀牙见暹罗金椰!”陈秉文没有丝毫犹豫,“清迈路途远,放在最后。”
“好的!车子在外面。”塔纳蓬对陈秉文的雷厉风行有些意外,但眼中更多是欣赏。
攀牙府距曼谷六百多公里,长途车程颠簸而漫长。
陈秉文无心欣赏窗外的热带风光,脑中反复思考着怎样才能弄到质优价廉的椰浆。
塔纳蓬则抓紧时间介绍着两家供应商更详细的情况。
暹罗金椰的工厂位于攀牙府一个略显偏僻的工业区。
经理巴颂是个典型的泰国商人,笑容满面,眼神却透着精明算计。
参观工厂的过程让陈秉文的心沉了下去。
生产线相对老旧,卫生条件只能说勉强达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椰香,但隐约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