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为卖身皇帝,华妃那里是万万耽搁不得。
近日,夏冬春侍寝后,夏家又通过自家在宫中的渠道送来了不少美容养颜的香膏和药丸,每样都是双份的,可见夏家的用心。
虽然比不得舒痕胶和玉女粉等物,但确实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安陵容用起来丝毫不心疼,一小盒膏脂并不禁用,全身涂抹也不过三四次就见了底,但效果也是极好的。
“陵容快瞧。”
这两日皇上都歇在了翊坤宫,华妃脾气好了不少,除了照旧怼一怼皇后外,已经不怎么关注她们这些新人了。
也不是,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沈眉庄。
谁让她以贵人的位分接过了协理后宫的权利呢,华妃一向爱权,自然容不得她。
安陵容看着神神秘秘的夏冬春,从自己的思绪里脱离出来。
一个有枕头大小的扁匣子,没有任何雕刻修饰,看起来普通极了。
夏冬春似是觉得不妥,又拉着安陵容来到了床榻上,自顾自的拉下了床帐。
安陵容心里头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夏冬春把匣子一打开,安陵容就觉得心口泛疼。
一匣子圆润饱满的南珠,甚至还有金色的。
个顶个儿的漂亮,排列的整整齐齐。
她是知道夏家有钱的,负责掌管八旗包衣的佐领,自然是有自己的门路和手段。
但这样明晃晃的送进宫来,是不是有些太引人注目了?
许是看着安陵容的脸色有些难看,夏冬春倒是少见的开口说道:“放心吧陵容,宫里的奴才也有奴才的道儿。”
说罢,夏冬春把匣子往安陵容手边推了推。
“你拿着,这是我阿玛给你的谢礼。”
安陵容罕见的犹豫了。
“你也知道,我这性子很难改了。
如今宫中的日子难过,若陵容你不管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冬春只是被娇坏了,并不是完全没有脑子。
她自得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进宫后若不是陵容在身边的帮扶。
恐怕她现在连沈贵人那般被磋磨都不如。
“我与姐姐是选秀时结下的缘分,宫中情势多变,有姐姐相伴,陵容亦觉得安心。”
夏冬春又露出了标志性的傻笑,她知道自己不如陵容有用,但她也不差,毕竟,她有钱。
钟粹宫离御花园也就几步路的事,安陵容和夏冬春一般会在傍晚时来溜达两圈。
毕竟是宫中唯一能转悠的地方,两个人还是非常谨慎的。
不过,安陵容也不是毫无准备。
夏家的人手虽然伸不进养心殿的里面,但外面值守的太监还是有两个自己人的。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快到了皇后要举荐安陵容的时候了。
安陵容才不打算叫皇后得个人情,拉着夏冬春在御花园里追着一只雪白的小狗跑了两日,唇红齿白,我见犹怜的安陵容就这么直直的撞进了皇上的怀里,侍寝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画面转回月前。
“姐姐,陵容也打算争宠了。”
安陵容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她一直觉得,两个人交好以利相聚,交心为上,坦诚做基石,才得长久。
夏冬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