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安陵容坐在另一边,伸手拿了个荷包出来给夏冬春。
“姐姐,你再去请安便带着这个荷包。”
夏冬春点了点头,甚至都没问一句为什么。
她现在已经想的很明白了,自己没那个脑子,脸上也存不住事,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最好的。
安陵容笑了笑,不再多说,反而问起了夏冬春和两个孩子的起居。
本想留着蹭饭的夏冬春还没得逞,就看到笑呵呵前来的苏培盛,带走了她的陵容。
夏冬春:“皇上这是怎么回事?怎的这般粘人!”
苏培盛不语,只是一味地赞同。
安陵容安抚的拍了拍夏冬春的胳膊,顺便拿了套给孩子们画的花色卡,才哄笑了这位脑回路简单的美人儿。
她除了做些针线活,还跟着皇上学习画画。
原身是有这个手艺的,只不过一直施展在布料上。
而皇上又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手把手的教学,安陵容的画技突飞猛进,并且在油画这一方面,隐隐有过师傅的趋势。
她为了练习,倒是画了不少鲜花卡片,正好给她两个干儿子锻炼眼睛玩儿。
“今天怎么样?孩子可有闹你?”
皇上听到声音,从座位上下来,扶着安陵容坐下。
“孩子还小呢,哪里就会闹腾了。
倒是皇上,怎的把冰鉴放的这样近?凉气自脚底入,皇上可不能不注意。”
皇上嘿嘿笑了笑,他刚刚还想着偷摸把冰鉴拿走,结果批着折子就忘了。
“好容儿,天儿最近热了许多,这些折子繁琐,难免心浮气躁,等处理完政务,肯定是不用的。”
安陵容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臣妾知道皇上受不得热,但是这距离也忒近了些,更别说如今才将将六月,即便是热,皇上也可以叫冰鉴放远些,找人扇着凉气就好。”
皇上点了点头,心想着自己还是不顶嘴了,孕妇嘛,有些脾气是应当的,自己大度。
“如今容儿的身孕也稳当了,朕想着今年提前去园子里避暑,这样容儿也松快些。”
周太医说了,孕妇都畏热,但冰鉴又太过阴凉,所以皇上便派人打扫收拾了圆明园,想着早些过去。
“去园子里也好,那边植物茂盛,于皇上的眼睛也好些。”
安陵容却惦记的是皇上的小细节。
皇上虽然习惯了,但还是感动。
“容儿不若住在水木明瑟?那边的地方更大些。”
水木明瑟和杏花春馆的地方差不多,只是杏花春馆的大部分为杏林和菜地,正经的宫室不多,才叫皇上有这般想法。
“还是在杏花春馆吧,弘昴和弘晏大些了,杏花春馆适合小孩子每日出来见见阳光。”
皇上撇了撇嘴:“管她做甚?如今她也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哪还能一直在容儿的羽翼下躲着。”
安陵容想了想空间里的小金山,又想了想枕头芯里的银票,实在说不出口自己不要夏冬春的话。
“皇上,姐姐性子单纯,人又过于耿直,臣妾不放心。”
总之她跟夏冬春的姐妹情深深立在后宫了,没必要为了一个住的地方,惹些不必要的小麻烦。
“好吧,杏花春馆也好。”
皇上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