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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围在他身边谄媚恭敬的官员转过头又用同样的话语去恭维富尔敦。
这时,年羹尧的眼睛,才从那曾经唾手可得的富贵窝转移了视线。
他四下茫然而顾,曾经那个拥趸者不足的皇帝已经成功脱下了孤家寡人的困窘之状。
只有他,还停留在最风光的时刻不可自拔。
好容易接受了事实,年羹尧才现桌子上不知何时,积攒了厚厚一摞的家信。
是了,自从在四川上任后,年羹尧试图过“挟恩图报”
,他翻出皇上赏赐的黄马褂,可是还没等穿出门,就被富尔敦一拳打落了门牙。
在他和富尔敦较量时,宫里的妹妹不知该有多担心。
年羹尧打走了下人,自己披着外裳坐下。
按照顺序,一封封拆开来看。
曾经他只是对妹妹说的宫里的人一笑而过,最多问一句哪家的后妃这般大胆,敢欺负他年羹尧的妹妹。
而后便在朝堂上给其母家找些事。
而如今,被找事的,变成了他。
“皇后。”
年羹尧念叨了一句,随即哂笑不止。
他怎么忘了,从前先帝在时,自己求的,不过是出人头地,为家人争光罢了。
提起笔,年羹尧细细的说了近况,并且安抚年世兰自己无事。
宫里的皇后,不管是为着虚名也好,真大度也罢,总归论迹,妹妹的身子在太医的调养下,越来越好,这便够了。
有仪欣在,后宫很少再出现劫宠的现象,就连一向怼天怼地的华妃,都安安分分的按照皇后娘娘排的侍寝表,从未咋呼过其他。
仪欣的侍寝表可不是随意安排的,根据每个人的月事,推测排卵期,分批去工具人皇上那里睡一觉,这般轮流几个来回,很快就有了好消息。
先是承乾宫的瓜尔佳贵人,她入宫不过两个月,便有了身子。
紧接着,便是碎玉轩的两位,沈贵人和方佳贵人还有储秀宫的欣嫔。
而此时,皇上已经被这些好消息冲昏了头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仿佛是听到了天书。
“皇上?!”
仪欣推了推有些石化的皇上,语气里已经是不满了。
“听着呢,朕听着呢。”
皇上下意识的快回答,而后迎着仪欣揶揄的眼神,眼神闪了闪。
“这些赏赐,乌那希看着安排就是了。”
“嗯,那就都先给个封号吧,等生了再说位分的事。”
皇上点了点头,这些事他现在已经不操心了,他的乌那希做的很好。
后宫的开支跟先帝朝时差的远了,只不过咱们这位皇帝实在不是个善经营的,并且接手时就是个烂摊子,才会过的那般抠嗦。
不过现在好多了,在仪欣的“建议”
下,皇上也有自己的小金库进账了。
不是别的,只是卖题字罢了。
虽士农工商,但皇上也不得不承认商人的牟利是最大的,不然怎么有财神九的称号呢?
虽然皇上不会经商,但他身份高啊。
乌那希只是叫他给京里最大,也最正常的商铺提了个牌匾,就进账了一百万两银子。
可见商人的利益。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