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么坦荡又好懂,宜修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冲到了头顶,脑子里一时间是嗡嗡的眩晕。
“李格格,你,你满口胡言!”
李静言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糖块‘悄悄’的用帕子做遮掩塞进嘴里:“这贝勒府不都是爷的,爷想去哪就去哪呗,福晋管不了爷就来牵连妾身。
说的好像妾身能指挥爷做事似的。”
宜修从来没见过这般浅薄的人,一时间被怼的气血翻涌,眼前似有满天星在飞舞。
“来人啊,传本福晋的令,李格格言语不尊,罚份例一个月。”
其实是想禁足的,但宜修不敢。
毕竟这段时间贝勒爷对李格格的宠爱有眼睛的都看的到。
李静言张了张嘴,不服气又带了些委屈。
她气哼哼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也不吃饭,就那么坐着。
偶尔挥拳捶两下手下的软枕,瞧着有些想怒不敢怒的样子,可怜极了。
小路子虽然是胤禛的人,但李静言是个不错的主子,不苛待下人,也会心情好了给他们加个菜。
所以便自告奋勇到垂花门处,等着男主子的身影。
“爷,李格格今日还未用膳呢,您去瞧瞧吗?”
其实胤禛这几日只要有空都会陪李静言一起吃饭,李静言长得漂亮胃口好,胤禛每次跟她吃饭都能多用些,感觉身上都有劲儿了。
“怎么回事?”
胤禛今日回来的晚些,宫里的兄弟们说话夹枪带棒的,影响了处理手头事务的心情。
小路子把今日请安事挑挑拣拣说了说。
胤禛听的笑。
掀开帘子,看着还在生气的李静言,把手伸到她眼前,握紧的拳头松开,一串浓郁的紫色珠串便垂落下来。
“呀!
好漂亮。”
不含一丝杂质的紫翡颗颗饱满圆润,约有八毫米的珠子排列整齐的在眼前轻轻摇曳,勾的李静言的眼睛也随着动起来。
胤禛的嘴角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这便满足了?”
他说着,刚才松开了一下再次握拳的手又一次撒开,那珠串下降,竟是比李静言记忆里两岁时的小弟都要高。
“一百零八颗,寓意好些,要不要?”
他坏心的把手里的串子收回去,看着眼巴巴扬着脸的李静言把脸凑近了去。
李静言被突然靠近的胤禛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咬了咬唇。
眼前人笑的有些欠兮兮的,李静言出其不意凑近他亲了一口。
力道掌握的不好,撞得有些疼。
她捂着嘴瞪着眼睛满眼的无辜。
胤禛摸了摸自己有些痛感的嘴唇,扶着眼前人的头又亲了上去。
胡闹了一阵子,珠串如愿戴在脖子上的李静言抱着胤禛的脖子告状:“福晋为什么要罚妾身的份例啊!
爷不是贝勒府的主子吗?您喜欢来妾身这里,为什么要骂妾身啊!”
胤禛看着怀里人完全不解且不赞同的神情,没忍住捏了捏鼓起来的脸颊。
“好了,福晋规矩重些,爷把份例补给你,嗯?”
李静言得了钱,倒也没有抓着不放,只是揉着胤禛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还是不服气的样子:“哪家的规矩,还要管自己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