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李静言想着应当是和他那十四弟研究牛痘去了。
其实说的容易,其中关窍并不是存好了牛身上的痘种给人就能成事的。
不过皇子手里能用的太医和试验品多,进展自然还算顺利。
虽然他人不在府里,该送的礼却没有少过。
“侧福晋,这是贝勒爷叫奴才给您送回来的千片芝麻糕。
这是新开的揽香斋的招牌,爷今日和隆科多大人用了些,觉得侧福晋定会喜欢的。”
李静言笑着把食盒接过来,当着苏培盛的面就吃了一个。
“好吃,你回去告诉爷,我想吃宝兰斋的玫瑰糕了。”
苏培盛看着毫不客气的李侧福晋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哪天这位主子要是不提要求了,那他才是要担惊受怕呢。
“诶,奴才知道了。
爷说这几日要忙着,叫奴才转告侧福晋您注意身子。”
李静言听到这话糕点也不香了,轻轻叹了口气,眉眼间萦绕的愁绪看的苏培盛都心疼:“爷这是要忙多久?天大的事吗?不能叫下头人做吗?”
“哟,侧福晋您宽心,爷是主子,定是有脱不开手的才需要这般忙碌。”
被瞪了一眼,苏培盛理解了自家爷搞事业时还惦记着侧福晋的原因了。
而被李静言惦记的胤禛,此时却是和胤禵一同黑着脸。
“这就是你的好哥哥?呵。”
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人鼻青脸肿的昏迷着,黑暗幽深的地牢只亮了两盏蜡烛,旁边隐隐有滴水的声音,只是不甚清晰。
胤禵听到老四的嘲讽也没生气,他食指捻着大拇指的扳指,一向肆意的眉眼也显露出了锋芒。
“好哥哥?老四你可真天真啊。”
跟着胤禩混不过是为了给他亲哥添堵罢了,若是可以,谁不想自立为王呢。
胤禛没有接话,他低垂着眼睫转动着手里半新的十八籽。
今日和隆科多吃了饭,又叫苏培盛带着人回了贝勒府给静言送点心,才叫后头跟踪的人一时大意露了面。
若是说起来,只要是和静言有关的,总是会有惊喜。
“这话暂且不提,地方怕是要暴露了,你打算怎么做?”
他们这些儿子也就是搭着上头的老爷子不疼爱,私下里做小动作才放肆了些。
若是如太子那般,出个恭老爷子都要问一问形状,才真是可怕。
胤禵伸手拿过墙上的剑,起身轻飘飘的捅进地上两人的心窝处。
拔剑时溅了些血,他拿着帕子擦了擦扔在了地上。
随着剑落地的声音响起,胤禛没有感情的说道:“哼,既如此,便直接去找皇阿玛吧。”
胤禵正在用桌上的茶水冲手,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嗯,这样也好。”
阴暗中,两人对视又瞬间扭头往不同的方向走。
胤禛先一步到乾清宫,面对着康熙把最近研究的牛出痘用以人身上一事简单的总结了一下。
胤禵才换了衣裳赶来。
“老,四哥!
你怎么不等我!”
眼底的怒火和嫌弃仍旧和从前一样,这让康熙和太子稍稍放下了疑心。
这兄弟二人从小就不对付,如今竟然能同时做一件事,还不是因着皇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