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眼,华妃不着痕迹的给了皇上一个白眼,遮挡住了文鸳的视线。
而太后还在为皇后辩解,并且拉出了纯元。
皇上听的耳根子都起茧子了,脸色烦躁。
“喝些茶,降降火。
太后娘娘,叫皇上歇一歇吧,这一大清早的,国事家事事事难为,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了。”
文鸳趴在华妃怀里抬头冲她挑了挑眉。
华妃顺着她的意思叫颂芝去翊坤宫取了些点心汤水。
“都是臣妾宫里备着的吃食,皇上先用些。”
皇考贵妃跟着喝了杯茶,等着太医的检查。
虽然章弥也来了,但江城江慎和负责皇考贵妃身子的吴有为都到了。
这么些人在,章弥自然不能说谎。
盒子里的红麝香珠千真万确抵赖不得。
“唉,若说皇上就算是寻常人家的男子,回到家里一地的官司也是麻烦。
皇后你到底是一国之母,本宫僭越提醒你一句,这江山繁荣昌盛和子嗣有很大的关系。
你已经贵为皇后,今后无论皇上属意哪个阿哥,你都是太后,何苦做造孽的事?叫皇上这般为难,你难不成就痛快了吗?”
太后眼看着皇上被皇考贵妃忽悠成功,立刻沉声道:“皇考贵妃,皇后是国母,身为先帝太妃,还是勿要插手的好。”
皇考贵妃低头的瞬间用帕子掩了掩眼角:“罢了,皇上是太后娘娘您的亲子,您自己都不在乎子孙,臣妾做什么外道事。
不过太后娘娘您有一句话说错了,皇后是国母,但曦贵妃也并非可有可无的小官之女。
臣妾出身瓜尔佳氏,虽然与曦贵妃不算同支,但也是本家侄女。
您心疼您的侄女,臣妾也心疼臣妾的侄女。”
皇考贵妃气场大开,对上太后丝毫不见退缩。
文鸳又蹭到了皇上身边:“皇后娘娘都要打您的孩子了,您还不罚她。
今儿不罚,明儿她就以为这是可以做的。
可不是谁都像臣妾一样有个好姑母撑腰的。”
曹贵人总觉得皇上此刻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她拉着文鸳坐在椅子上:“娘娘您歇歇,知道您想要出了这口气,但是皇上有皇上的思量。”
一句话说给皇上听,配合着文鸳挥舞的拳头,皇上对文鸳如今的动作有了新的思量。
瓜尔佳氏确实得人心,但若说有什么别的心眼子,他倒是也不太相信。
曦贵妃怕是想要打皇后一顿才是正经。
再配合着刚才皇考贵妃的话,皇上自然是察觉出太后对皇后的保护和对他的子嗣的忽视。
从进景仁宫到现在,太后没有问一句曦贵妃的胎是否安好,反而对着那个外八路的侄女句句维护。
反而是皇考贵妃,刚开始的态度软和,无非是要一个皇后的罪名。
他看了一眼在场的后妃,几波人马泾渭分明。
以曦贵妃为,华妃,齐妃,丽嫔,博尔济吉特贵人,富察贵人,曹贵人,和夏常在。
上的皇后和太后自成一派,身为后宫最大的两位主子,底下竟然没有一个嫔妃跟随。
其余的,敬嫔,欣答应和沈常在各自在自己的座位上站着,像是漠不关心的看客。
曦贵妃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