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碗里的糯米圆子吃完,嚼的他脸颊酸。
“不甚美观,毫无新意。”
敦亲王福晋深吸口气笑了笑,面上安抚着给敦亲王倒了杯酒,实则心里已经骂了八百个来回。
“这爷们儿就非要不可吗?!
我赫舍里氏就是守寡也比天天把脑袋别敦亲王腰带上强啊!
一天天长个嘴就知道叭叭,可显着他了。”
余莺儿不经意和敦亲王福晋对上眼神,同道中人的频率瞬间对上了。
不过一个是亲王福晋,一个是御前的大宫女,两人只能默默按耐住想要吐槽的心思,继续端着假笑看皇上训弟。
“老十口无遮拦惯了,想来皇阿玛那时候的教导,你都忘了干净。”
若是说别的敦亲王还能顶嘴,这个狡诈的老四说起来了皇阿玛,这谁敢还嘴啊。
“哼!”
这是敦亲王最后的倔强。
甄嬛就这么被晾在场上,尴尬的眼眶含泪。
果郡王举杯起身,暗自为甄嬛打了掩护。
皇上倒是顺着果郡王的心意喝了酒说起了别的话题,甄嬛趁机下场,临走前轻轻回头,记住了给她解围的好男人。
皇后的管理能力有目共睹,基本是没有的。
余莺儿又不插手后宫的宫务,所以果郡王在经过皇上的猜疑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再次活跃在后宫。
可能是舒太妃的人手已经被一网打尽,也可能是当初的手段并没有正面和果郡王交锋,总之皇上十分自信的继续用果郡王来维持自己是个好兄长的假面。
余莺儿也不提醒,看戏嘛,总不能竭泽而渔,还是得松松紧紧,可持续展为好。
生辰宴最受挫的无疑是甄嬛,大家弹琴的弹琴画画的画画,只有她和个显眼包似的跳了一曲还没得到任何好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好在那张脸还在,皇上时不时的惦记着去看看。
“玉贵人那儿还没有得手吗?”
皇后拆着,皱着眉头有些烦躁。
这碧鲁氏果然难缠,不管是送进去的麝香还是红花,不管是泡了药的布料还是木料,都像是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可循。
剪秋也愁,她们能下的手不多,可次次都让玉贵人躲了过去。
“娘娘,碧鲁氏警惕,身边的嬷嬷应当也是碧鲁氏送过来的,奴婢实在找不到机会了。”
皇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了一会儿,紧皱的眉头放松,似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华妃那里也快动手了,咱们不必专门寻机会。”
这是要在拆穿沈眉庄假孕的大场面中浑水摸鱼了。
收到碧鲁氏递进来的消息,余莺儿给了玉贵人一个肯定的眼神。
放心吧,收了钱,她余莺儿包售后的,口碑绝对不能被砸。
这日子没叫皇后等太久,在沈眉庄找不到刘畚后甄嬛也联系不上温实初,两姐妹慌乱下被来请平安脉的江城打了个措手不及。
皇上听闻恪答应不让江太医请平安脉时脸色微妙,这位贾眉庄还能闹出来动静?
他记得前段时间挺安静的呀。
不过到底是难得的皇嗣,皇上还是亲自去看了一眼。
“怎么都在?”
就恪答应和甄答应的人缘,不夸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