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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捻着手里的珠子半晌没有说话。
“依你之见,他们两个可有奸情?”
余莺儿没有一点窥探了皇家秘辛的紧张感,反而认真思索了许久:“奴婢觉得没有。”
皇上脸上带了些笑意,他自然分的清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哦?你如何得知?”
余莺儿熟练的坐在皇上旁边的脚踏上,扒着手指头分析:“您瞧,先果郡王不过是个郡王,奴婢想正常人都能分清皇上和郡王谁更厉害的。”
这话最直白,皇上最爱听。
“其次,即便抛去身份,果郡王现在是个跛子,还经常端着个酒葫芦,咦”
这话说的实在,不管什么好酒,喝多了身上的味道都是难闻的。
“再一个,能在清楚甄答应身份时还上赶着凑近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奴婢小的时候在家都知道,成了亲的女子要和外男保持距离呢。”
皇上点了点余莺儿的额头,顺便把自己手边的金蟾放到了她怀里。
“难为你天天打赏下人,给你的私库添点金子。”
看着余莺儿抱着金蟾笑眯眯的傻样子,皇上难得又提点了一句:“先莫要叫宫人们打草惊蛇,朕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这话还用说吗?余莺儿当然知道了,但是她不能表现的比皇上机灵啊。
于是便做恍然大悟状,一脸佩服的看着皇上真诚的夸赞:“哦!
您是想瓮中捉鳖!
皇上,还是您想的周到!”
皇上那点被背叛的不痛快湮没在了余莺儿的马屁里,他也带着笑意夸了余莺儿一句:“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