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原地。
芳渠又去了关着北荷的屋子里看了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温度。
“你也在宫里伺候了很长时间了,虽然不是跟着皇上的老人,但这做奴才的规矩不会不知道。”
北荷奋力扭动着身子成跪爬的样子,芳渠上前把她嘴里的布条拽了出来。
“是华妃,是华妃娘娘给了奴婢银子,叫奴婢不用太过细心教导惠常在的。”
芳渠眼神闪了闪,从潜邸时她就知道华妃跋扈,没想到入宫后都把手伸到新入宫的宫嫔这里了。
“一会儿会有人接你回宫,该怎么说你自己知道,欺君的罪名,我想你担待不起。”
御前的芳渠,根本不是后妃可以拉拢的,毕竟她又不是芳若和苏培盛,连自己主子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