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香烟和糖果,见人就撒,不遗余力地招呼着亲朋好友吃好喝好玩好......
总之一句话,大哥大嫂的婚礼算是胜利圆满地完成了......
我们都知道大姨大姨夫他们一直嚷嚷着要回去过年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婚礼刚刚一结束,两位老人家就待不住了,说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呢,鸡,鸭,猪,羊什么的还都是请邻居给照顾的呢,再不回去的话,就太麻烦人家了,他们这来了彭城一趟,看到亲家了,看到闺女了,这一下可算是放心了......
尽管我们全家齐上阵你劝一句,我说一句的,可是没有办法,再加上嫂子早就已经给他们买好了19号晚上的返程票。也好,我这不是约好了要去两所大学面试的嘛,所以,19号一早我们一家四口就带着他们两位老人家回到了城里,至于土特产什么的,母亲早就给准备的妥妥当当的了,晚上走的时候直接带上车就是了......
梓彤要在家里陪大姨大姨夫他们老两口,我便独自一人先去了矿大,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郑彩蓝。
自从1998年6月一别,屈指算来,已近五年未曾谋面。在我的印象中那个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一天到晚拿着两本书的青春女孩已经大变样了,头发烫成了小波浪,鼻梁上的眼镜没有了(我以为是改戴隐形眼镜了,一问才知道她去做了激光手术),上身穿着一件卡其色的,低至腿弯处的长款羽绒服,脚上蹬着一双半平跟的棕色短靴。
最让我欣喜的是她的眼神,那双闪着纯真的热情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似曾相识,依然未变,说实话,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眼神了,到底是一直没有脱离学校的大环境,没有受到社会上这些毒瘤的影响啊,真是一别江湖俱五载,同学光彩依旧在啊。
坦白的讲,大上学的时候,我和郑彩蓝也只是泛泛之交,我们之间的交往并不是非常活络,而几年之后一见面就是来寻求人家帮忙的,所以,我还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迟疑呢,谁知人家彩蓝同学却没有了以前的青涩,反而是率先笑眯眯的向我伸出了右手,落落大方的问道,老同学,一向可好啊?
我赶忙伸出手来,刚想去握她的手,忽然眼睛被人从后面给捂住了,随后耳边传来了一个变了声调的声音,嘿嘿嘿,这位老板,请你猜一猜,我—是—谁?
我赶忙抓住了蒙住我眼睛的手,从左到右仔细地摸了一下,可以肯定的这是个男人,很快,我大声喊道,是猛子吧?
我这一喊,果然见效,随即蒙在我眼睛上的手松开了,我猛得转身一看,果然是猛子。
我举起拳头照着他的右肩膀就捶了一下子,这小子立马作出一副痛苦状,捂住肩膀头,“哎呦哎呦”地叫唤了起来。我上前去一把紧紧地搂住了他,眼眶湿润了,好兄弟,我一猜就是你,前两次回来找你都不在,忙什么啊?是不是当局长了啊?
我为什么一下子就猜出了是猛子呢?因为猛子是我高中三年的同学,大学又一起考进了矿大,虽然不是一个专业,可是平时在学校里也是经常见面的,在大四的上学期,经过我的撮合,他和郑彩蓝走到了一起。
大家伙也都是知道的,这第一学期还没有完我就去了深圳,所以才导致了我在郑彩蓝跟前并不是那么放得开。而大学毕业后,猛子通过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