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地渗出,顺着石台边缘缓缓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滩暗红色的血泊。
更让人胆寒的是,有些石台上躺着的并非是人类,而是各种各样的妖兽。
这些妖兽身躯庞大,却没有了头颅,只剩残缺的躯体在石台上一动不动。
脖子处的皮毛被剥去了大半,肌肉和骨骼裸露在外,伤口处还残留着未干涸的鲜血,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上。
与人类的鲜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几个穿着白袍的人在屋内忙碌地穿梭着,他们的动作机械而冷漠。
有的手中紧握着类似手术刀的小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有的则端着装满奇异液体的琉璃器皿,小心翼翼地走向石台,嘴里还不时嘟囔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
他们脸上都戴着诡异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双冷漠的眼睛。
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仿佛眼前这些鲜活的生命不过是一堆待处理的实验材料而已。
当他们的目光扫过被押送进来的众人时,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尽管此前众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圣师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但亲眼目睹如此恐怖、灭绝人性的场景,还是让所有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黑衣女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下意识地捂住嘴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差点呕吐出来。
“他们竟然在这里做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她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沙哑,身体摇摇欲坠。
尖脸男子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像是被吓破了胆的小兽。
其他人也都被吓得脸色惨白。
有的人呆若木鸡,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有的人双手抱头,发出阵阵惊恐的尖叫。
还有的人瑟瑟发抖,不断地向后退缩,似乎想要逃离这噩梦般的地方,却被身后的侍卫堵住了去路。
就在这时,一名身形魁梧的侍卫上前几步,与那些穿着白袍的人用一种几人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交流起来。
只见他表情拘谨,口中快速地吐出一连串奇怪的音节。
白袍人则时不时地点头回应,手中还摆弄着那些令人胆寒的器具。
众人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恐惧,彼此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人群中一名稍显年长的人,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他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常年与掸国人打交道,掸国话还是能听懂的,可这种语言,我竟从未听过。”
黑衣女子自始至终都竖着耳朵,紧张地捕捉着每一个音节。
刚开始,她还强装镇定,可待听了一会儿,原本还有些血色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突然,她像是被恶魔狠狠揪住了灵魂一般,大声惊呼道:
“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大夏国朝廷的人!”
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在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