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信不信爷爷们现在就把你们这破堂口拆了当柴烧?”
第二名守卫踉跄着爬起来,捂着脱臼的手腕,眼中满是怨毒: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就往堂内跑去,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
“来人啊!有人砸场子!快来人啊!”
段有财望着那名守卫狼狈的背影,叉腰大笑:
“哈哈哈,跑得比兔子还快!李兄,咱们这威慑力可以啊!”
李佑却眉头微蹙,暗自摇头:
“有财这小子,怕是憋了太久没撒欢,才嚣张这么一会儿就爽得找不着北了……”
他瞥了眼段有财那副嘚瑟样,心里补了句:
“可惜啊,待会儿怕是要乐极生悲了。”
不过,嘴上却沉声提醒道:
“别大意,血刃堂毕竟是……”
话音未落,堂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十余名白袍人鱼贯而出。
为首的是一名留着卫生胡的扶桑人,他身材矮小却气势逼人,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烁着毒蛇般的寒光。
看到二人,他嘴里叽里咕噜地冒出一串二人听不懂的鸟语:
“八嘎呀路!てめえら二人とも,ここで乱暴しやがって!”
“杀しました,何かあったと堂主に申しあげます,死啦死啦滴!”
段有财掏了掏耳朵,满脸嫌恶地啐了一口:
“这矮倭瓜放什么屁呢?叽里呱啦的,李兄你听得懂这鸟语不?”
李佑自然听得懂这扶桑人的污言秽语,正欲解释,却见那些白袍人身形骤动,瞬间将二人团团围住。
他眼神一凛,右手已探入怀中,沉声喝道:
“且慢!”
此时,段有财即便再傻,也明白对方这是要直接动手的意思。
他心中暗自庆幸,还是李佑机灵,这就要拿出自己亲传弟子的令牌来镇住这些家伙了。
想着一会即将看到那些白袍人跪地求饶的场面,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可当李佑的手从怀中抽出时,段有财的笑容瞬间凝固。
只见那枚躺在李佑掌心的令牌通体黝黑,边缘磨损得厉害,正中“摄魂堂”三个篆字黯淡无光——
分明是最下等弟子才用的黑铁令!
段有财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他瞪大眼睛,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说好的玄铁令呢?
说好的亲传弟子呢?
说好的来装逼呢?
还不待他说话,却听李佑刻意将嗓音提高八度,趾高气扬道:
“在下乃摄魂堂李佑!”
他目光如电扫过众人,
“我们老大可是持玄铁令的亲传弟子!”
“尔等若敢伤我们分毫,就等着承受我们摄魂堂的滔天怒火吧!”
一众白袍人闻言顿时骚动起来,他们虽然不知道玄铁令究竟是何模样,但是亲传弟子的名号却如雷贯耳。
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为首的扶桑人,眼神中满是犹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