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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气氛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聚焦在秦副堂主身上。
石井一郎在心中暗自盘算:
“只要逼得蛊魅堂撇清关系,单对付摄魂堂,他有十成把握能全身而退!”
秦副堂主却不慌不忙,妩媚的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娇嗔道:
“石井堂主说笑了~我蛊魅堂行事,向来只问是非,不论亲疏呢~”
“说起来,我们也不愿插手这等麻烦事,只是……”
她突然收起笑容,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此事确是因我堂弟子而起,不得不出面啊~”
石井一郎瞳孔微缩,紧紧盯着秦副堂主,质问道:
“此话怎讲?还望秦副堂主说个明白,莫要在这里故弄玄虚。”
“因为啊~”
秦副堂主玉手轻挥,指向李佑二人,
“这两位师侄,正是为我堂两名弟子讨债而来呢~”
说着,朝孙昊阳招了招手,声音如清泉击玉:
“孙师弟,你且将当日之事细细道来。”
孙昊阳抱拳出列,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少有的凝重。
他深吸一口气,将先前在小树林中的遭遇娓娓道来:
“两日前午时,阳光正好,弟子与师妹在后山一处小树林散步之时……”
他声音清朗,将血刃堂弟子如何将自己二人围住、如何口出狂言的经过娓娓道来。
“其中一位瘦高个,还……”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耳根微红,
“还出言轻薄师妹。”
说着,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即掏出一枚玄铁令,
“若不是这枚令牌在关键之时意外掉落……恐怕……”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后怕,
“恐怕诸位师兄再也见不到我了。”
火萱儿适时上前,手中同样拈着一枚乌黑发亮的令牌:
“那帮人见了此令,才不敢为难我们,而后慌忙改口说要赔偿。”
她冷笑一声,令牌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我们堂堂两名亲传弟子,竟险些被灭口!血刃堂的弟子,行事可真够嚣张跋扈的。”
二人一唱一和,将当日的险境描绘得绘声绘色。
孙昊阳说到动情处,声音哽咽:
“我本想着息事宁人,便只委托了两名好友前去讨要承诺的赔偿。谁知……”
他红着眼眶看向担架的段有财,
“竟害得他们险些丧命!”
石井一郎越听脸色越阴沉。
他原本以为,这所谓的“讨债”之说,不过是摄魂堂为兴师问罪而编造的借口,
可随着孙昊阳二人声情并茂的讲述,尤其是拿出那两枚沉甸甸的玄铁令时,他心中已信了七分。
“混账东西!”
他在心中怒骂那些不长眼的手下。
若是寻常弟子,杀了便杀了,蛊魅堂又能如何?
可偏偏他们如此不长眼,招惹上了两名亲传弟子——这等于直接打了蛊魅堂的脸面!
如今对方师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