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着,他凑得更近,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说出来听听呗,让哥几个乐呵乐呵?”
高觉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了几下,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神闪烁不定。
显然是被戳中了痛处。
孙昊阳见他这副模样,更来劲了,正要继续调侃,一旁的张凡却冷冷开口道:
“もういいです。”
(够了。)
他神色阴沉,看起来心情极差,
“せっかくの兴味も、ファム?ファタールにかきまわされてしまいました!”
(大好的兴致,全被这妖女搅了!)
他瞥了一眼囚室内的白芷,眼中刻意闪过一丝厌恶,随即转身朝甬道外走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このまま寒髄ホールへ连れて行って下さい、こんなところで时间を无駄にしてはいけません。”
(直接带我们去寒髓厅,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孙昊阳耸了耸肩,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但见张凡神色不悦,也不好再多话。
只是拍了拍高觉泰的肩膀,压低声音笑道:
“算你小子走运,铃木大人看着这妖女就心烦,暂且不打算追究此事,让直接去寒髓厅,咱们改天再好好‘聊聊’。”
高觉泰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哈腰地跟上张凡,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快步向前引路:
“大、大人请随我来,寒髓厅的入口就在前面……”
刚走没几步,孙昊阳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囚室内的白芷。
他狞笑着用指节敲了敲铁栅栏:
“妖女,你给我等着。等老子腾出手来,定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白芷缓缓抬起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
她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
“滚!”
这个字说得极轻,却像一柄冰刀直刺人心。
孙昊阳脸色瞬间阴沉,正要发作,却被前面张凡不耐烦的催促声打断。
他只得悻悻地啐了一口,快步跟上了队伍。
……
几人沿着湿滑的石阶往下,
刚转过地下二层的拐角,一股浓重刺鼻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混杂着腐肉与铁锈的腥气,令人作呕。
潮湿的空气中,隐约回荡着痛苦的呻吟和锁链摩擦的声响,仿佛地狱的低语。
高觉泰深吸一口气,竟像是嗅到什么芬芳一般,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愉悦。
他微微躬身,语气谄媚地介绍道:
“大人,寒髓厅专门用来‘招待’那些嘴硬的犯人,无论骨头多硬,到了这儿,最后都会变得……格外配合。”
话音刚落,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骤然炸响,在幽暗的甬道中回荡,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
张凡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虽早有耳闻寒髓厅的手段,却没想到这里的酷刑竟能让人发出如此凄厉的惨叫。
这让他对接下来要看到的景象有些本能的抗拒。
姚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