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沉，厉声喝道：
“嚎什么丧！走，老子亲自陪你走上一遭！”
“可、可是……”
麻脸汉子仍不死心，声音发颤，
“那两个娘们邪性得很，要不……等药效彻底发作了再说？”
“没用的东西！”
光头怒不可遏，一把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得脚尖离地。
“等药性完全发作，人都凉了，还玩个鸟！”
麻脸汉子被勒得面色发紫，却仍不死心，小声嘟囔道：
“凉、凉了之前……总归还是热乎的……总比送了性命强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他半边脸顿时肿起。
光头嫌恶地甩了甩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他娘的，老子可没你这般下作！”
“再放一个屁，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
麻脸汉子见势不妙，只得缩着脖子亦步亦趋地跟上。
二人屏息凝神，每挪动一步都如履薄冰，四只眼睛死死黏在二女身上，生怕漏过半点风吹草动。
小蝶望着逐渐靠近的二人，心中已然绝望。
她体内的燥热愈发强烈，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令她恐惧的是，当那两个肮脏的身影靠近时，自己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渴望。
这种羞耻又绝望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死死咬住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心中已经暗自打定了主意：
“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便自绝经脉！”
这般想着，她已经将指尖放在心口，默默积蓄着体内最后一丝灵力，准备在关键时刻了结自己。
而一旁的姚佩瑶，情况同样不容乐观。
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涣散，四肢如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滚烫的砂砾。
“要……要撑不住了……”
意识如同暴雨中的烛火，在黑暗的边缘明灭不定。
恍惚间，她瞥见小蝶颤抖的手指正缓缓移向心口——刹那间，她读懂了同伴决绝的意图。
“没想到，连小蝶都……”
她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效仿，却在指尖触及心口的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蓦然闯入脑海。
那个从大山深处走出，带着晨露般纯净眼神的少年；
那个总是一副云淡风轻、谋定而后动的少年；
那个初见时就在擂台上将她干脆利落击败的少年；
那个被她轻轻抱一下就会脸红的少年；
那个见她受伤，二话不说就敢对全院男生心目中的女神拔剑相向的少年；
那个总说“修炼要紧”却默默记住她所有喜好的少年；
那个胆大包天，敢打她屁股，事后还理直气壮说是“教训”的少年；
那个在黑暗中不小心碰到她胸口，非但不松手，反而下意识又捏了两下的少年；
那个不知何时已悄然占据她整个心房的少年……
“这个混蛋……”
“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她的指尖仍死死掐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