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就是你们扶桑人的待客之道?”
石井一郎不慌不忙,道:
“秦堂主此言差矣。”
“这些可都是经过驯化的'灵宠',是内堂弟子们消乏解闷的宠物,只要诸位按规矩来,它们自然乖巧得很。”
屠刚怒极反笑,铜铃般的眼睛瞪得老大:
“好好好!不就是比试嘛,我们接下了,我倒要看看,你们……”
“且慢。”
萧无咎突然抬手打断,声音沉稳有力。
他深邃的目光在那些泛着紫光的热气上停留了片刻,突然转向石井一郎:
“既然石井堂主盛情相邀,我们选品茶。”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萧堂主?!”
屠刚难以置信地低吼,
“您这是……明明第二种比试的胜算更大啊!”
张凡等一众弟子也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困惑。
有人甚至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
“咱们三堂弟子的精锐齐聚于此,还怕他们区区一堂不成?”
“就是!那茶一看就有毒,傻子才喝!”
“嘘……小点声,萧堂主向来沉稳,此番肯定另有打算……”
萧无咎并未解释,只是目光如炬地盯着石井一郎:
“如何?”
石井一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虚伪的笑容:
“萧堂主果然……独具慧眼。”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
“只是不知,为何放着稳赢的比试不选,偏要饮这解怨茶呢?”
萧无咎负手而立,
“石井堂主既以礼相待,萧某自然要以礼相还。”
他目光扫过那些蓄势待发的投弹甲虫,
“更何况,这些'灵宠'看起来……确实乖巧得很。”
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好!”
石井一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那就请诸位,品鉴这盏解怨茶。”
说着,他侧身让出一条通往茶室的路。
实际上,萧无咎这个看似反常的选择,实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作为萧天策的独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扶桑内堂弟子的可怕之处——这些扶桑弟子,自幼便受到严格的武士道精神熏陶,比试时向来悍不畏死。
即便实力稍逊一筹,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同归于尽的打法。
在他们眼中,死亡并不可怕,为所谓的天皇陛下尽忠才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跟这帮动不动就切腹自尽的家伙交手,若是没有足以碾压他们的绝对实力,必然会吃亏,甚至可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萧无咎就曾亲眼目睹过,一个重伤垂死的扶桑国战灵师,在咽气前仍要拉对手垫背的疯狂场景。
更棘手的是,血刃堂年轻一辈的实力本就冠绝四堂。
虽然三堂联合搜查声势浩大,但真正能拿得出手的年轻天才,除了张凡几人外屈指可数。
而这几人,正是父亲特意叮嘱要收服的重点对象。
若因一时意气折在了这里,不仅会打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