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拼命踢蹬着双腿,尖叫在破庙里炸开,惊起檐外几只栖息的乌鸦。
“吵死了!”
周猛抡起蒲扇般的巴掌,重重掴在她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残破的神龛前。
玛玉蓉的头猛地偏向一侧,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干草堆上,像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庙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周猛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斑驳的晨光从破败的窗棂间漏进来,照在少女失去意识的苍白面容上。
他一把扯开玛玉蓉的肚兜,丝绸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少女白皙的肌肤在晨光中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
他浑浊的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像头饥饿的野兽般扑了上去……
当玛玉蓉醒来时,已是次日黄昏。
她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墙角,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双原本冷傲的眼睛此刻充满惊恐,泪水冲刷着脸上的污迹。
“畜生!我爹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她的声音嘶哑,却仍带着世家小姐特有的高傲。
周猛正啃着一只烧鸡,闻言大笑:
“玛大小姐,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世家千金?”
他油腻的手指捏住玛玉蓉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现在可是我的玩物,等老子玩够了,再让你爹用灵石来赎。”
玛玉蓉猛地咬向他的手指,周猛吃痛松手,反手一记耳光将她打倒在地。
鲜血从少女嘴角溢出,但她倔强地昂着头,不肯屈服。
哪知,这种反抗不仅没有让周猛罢手,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
他蹲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
“呵,有骨气,我就喜欢驯服你这种不谙世事的烈马。”
接下来的三天,周猛用尽手段摧毁玛玉蓉的尊严。
他强迫她像狗一样趴着进食,在她身上烙下屈辱的印记,甚至逼她学妓女唱淫词艳曲。
每当玛玉蓉濒临崩溃,他就假意温柔相待;当她稍有放松,又变本加厉地折磨。
第四天破晓时分,天光尚未大亮,周猛在潮湿的草堆上醒来。
破庙里弥漫着腐朽的木头和霉变稻草的气味,混合着少女身上残留的淡淡幽香。
他眯起眼睛,看见玛玉蓉蜷缩在神龛下方的角落里,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蝴蝶。
晨光从残破的窗棂间渗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玛小姐?”
他故意拖长声调,靴子踩碎地上的枯枝,发出清脆的响声。
少女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抬头。
周猛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对上那双空洞的眼睛。
昨日还盛满愤怒与恐惧的眸子,此刻就像两潭死水,连倒映的人影都显得支离破碎。
他忽然感到一阵燥热。
当玛玉蓉机械地解开衣带时,绸缎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庙宇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