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眼见着挑头的人都已经偃旗息鼓,其他人自然更不会有意见。
弥漫在空气中的愤怒和抗争欲望已经消散殆尽,只剩下一种被更高维度的存在降维打击后的沉默和茫然。
杰玛自然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她收起魔杖,径直走到地牢门口。
在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
回过身来,目光扫过这群让她感觉到丢人之极的小蛇,冷冷说道:
「要停战就彻底点,别再来给我演这种弱智的哭闹剧。
还有几天就是正式比赛,是继续当被追着跑的靶子,还是证明你们至少还有点斯莱特林的脑子……自己选。」
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上,房间里只馀一群垂头丧气丶彻底被气场碾压的小蛇。
看了看这群如遭雷击丶垂头丧气的魁地奇球员,两位被弗林特叫来撑场子的级长对望一眼,不禁目露钦佩之色。
这,就是杰玛·法利。
虽然大家都是级长,可他们完全没有办法跟人家相提并论。
再看弗林特,他脸上的怒气尚未完全消散。
但在两个级长看来,更多的则是被当众戳破愚行的羞愤和一丝无力感。
「弗林特队长,你看这?」
「走!」
弗林特的喉咙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但还是第一个动了。
他粗鲁地推开挡路的球员,步履沉重地向门口走去。
其他人对视一眼,也是默默跟上。
马尔福落在最后,脸上依旧没什麽血色。
不过他注意到其他队员看他的眼神已经跟之前有了细微的变化。
对此他也并不在意。
地牢走廊潮湿的寒气让几个球员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这与他们此刻内心感受倒是颇为契合。
走出地牢,只见杰玛站在阴影与光线的交界处,面容冷峻。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这些从公共休息室里鱼贯而出的队员,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乾脆地转身,朝着向上的台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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