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江像海一样,一眼看不到对岸。”
青樱有些好笑的看着高曦月,“侧福晋,长江再大也不过是江,江的两岸怎么会看不见?侧福晋这是没有睡好?”
高曦月没有说话,她也曾和阿玛说过这样的话。
怎么会看不见对岸,究竟有多大?可是长江它就是有河段看不见对岸,长江就是那样的宽阔。
“侧福晋,长江怎么会看不到对岸呢?”
琅嬅也笑着问道。
高曦月惊恐的站了起来,她害怕的看着琅嬅面上的笑容,看着她眼中的平静。
为什么,您不再坚持了!
为什么不坚持要去看长江黄河!
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您笑着这般的端庄?
您明明最好强了,明明总是和您的哥哥们在争抢,那书上的泪算什么?读书勤奋到流下的鼻血算什么?
“侧福晋,身子不舒服吗?”
“是,我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高曦月走出了正院,手中装着黄河泥沙的荷包松开,泥沙顺着她的行走落在了地上。
天上的鸟雀飞过,高曦月恍惚的抬头,“星璇,它生着翅膀。”
冬日的寒风吹着高曦月,让她忍不住的张开了双手,拥抱着寒风。
担忧高曦月的琅嬅和青樱跟着走了出来,看着高曦月在寒风中小跑着,青樱眼中闪过嘲笑。
琅嬅走上了前呵斥,“侧福晋,你的规矩仪态呢!”
高曦月猛地停下了脚步,她收起了手,痛苦的站立好行礼,“妾身知错。”
规矩,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