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逐渐僵硬,变得冰冷。
【我要连夜打包,离开这个地球!】
苏幼夏满脑子都写着“社死”两个字,恨不得捂住自已的脸。
可她的双手又被纪岑让死死按住,她只能偏开脑袋,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分毫。
直到她感觉到纪岑让的肌肉越来越硬,怀抱越来越冷。
他腰间那把枪也是,越发硬邦邦。
苏幼夏只觉硌得慌,在惊慌的思绪中,悄悄瞥过去一眼。
这才发现纪岑让的表情很不对劲!
明明社死的是自已,怎么他一副更绝望的样子啊!
“纪岑让……纪岑让,你怎么了?”
苏幼夏试探着推了推男人鼓起道道青筋的强壮手臂,可他纹丝不动,甚至突然收紧双臂,压得她严丝合缝,动弹不得。
“老婆……你别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纪岑让委屈得像只一百六十斤的大狗,疯狂亲吻、舔舐苏幼夏的脸颊。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两个人能反过来!
变成老婆能听见自已的心声。
‘这样,老婆就会知道我有多爱她,我对老婆有多忠诚!永远都不会对她有任何隐瞒和保留!’
‘该死的听心声!到底该怎么关闭!’
纪岑让紧紧拧着眉,占有欲完全爆发。
但苏幼夏知道,这是男人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她被纪岑让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不禁失笑。
男人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她身上,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
但他又很克制,沉沉的分量并不会让她难以承受,反而带来源源不断的安全感。
苏幼夏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可以闭上眼睛,安心地倚靠着他。
【原来我这么喜欢被他压着。】
【委委屈屈的老公,还怪可爱的。】
纪岑让一愣,紧接着又听见她闷在自已怀里说道:
“纪岑让,我从来没有想要离开你。”
因为被他压得死死的,苏幼夏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但她的语气格外坚定。
话音刚落,纪岑让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宕机。
“什么?”因为幸福的感觉来得太突然,他甚至以为自已听错了,出现了幻听。
“我说,我不会离开你哦,老公。”苏幼夏嗅着鼻尖被男人占满的气息,很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
可纪岑让耳边嗡嗡作响,不知是仍没听清楚还是傻了,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可以再说一遍吗?老婆,我没听清。”
“……”苏幼夏微笑,“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时刻扇你。”
纪岑让:终于舒服了,踏实了。
苏幼夏却有很多问题想问:“你是从什么时候能听见我心声的?”
“第一次见面,老婆。”纪岑让的身躯重新火热起来,忠心耿耿地回答道,“你说我的手很烫,很粗糙,手指很长,鼻子很挺,还说以后要夜夜给我灭火……”
苏幼夏:“……”
令人社死的记忆再次涌了上来。
【不是,他记忆怎么这么好,什么都记得!】
【我都不知道我想了那么多不健康的东西!】
【还有,谁要给这个蜘蛛精灭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