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薛宴辞从美国回天津后,总医院前前后后给她配过三位第一手术助理,但总是无法契合。
后来她就把自己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助理带到天津了,这位助理依旧保持着在美国对她的称呼,称她为「薛教授」。
后来,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的人也都这样称呼她。
薛宴辞摆摆手,“不好意思啊,杨主任。
我刚刚吃过了,您这份早餐就给小杨和小郭她们吃吧。”
“对了,手术记录我还没写完,一会儿写完让奥利弗给您送过去。”
薛宴辞说完话,转身同路知行并肩朝办公室方向走去。
“主任,谢谢你的早餐喽!”
“主任,你得再勇敢点,直接去问薛教授不就行了。”
“对,薛教授接下来两周都没排手术,你再不问问,可就又要错过两周了。”
杨修平听着护士站的同事七嘴八舌说了一大堆,深感还是有些道理的,立即追上前去,“那个,薛教授,不对,宴辞,有件事……”
薛宴辞淡然一笑,“杨主任,刚刚忘了和您介绍,这位是我先生,路知行,无名乐队的主唱。”
“您好,路先生……”
“杨主任,您好,我家宴辞在医院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薛教授能来我们医院做手术,是我们的荣幸,她带回来的理念和技术也是我们学习的方向。”
“哪有,我家宴辞也只是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做过两年手术,其他大多时间都在做科研,手术能力有限,还要请您多指导。”
……
薛宴辞轻拍一把路知行的屁股,暗示他赶快把聊天结束掉。
可路知行得了炫耀症,一句接一句的「我家宴辞……」很是健谈。
薛宴辞好不容易找个空档,忙不迭地插上一句,“杨主任,你太客气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办公室写记录了。”
转身拉着路知行快步朝办公室走去,再耽搁下去,她就要被烦死了。
“主任,六月我们就让你主动点,你不去,现在好了,薛教授都结婚了。”
“主任,刚刚薛教授说他先生是无名乐队的主唱,是不是?”
“对,我好像也听见了。
一会儿去要个签名,上次在天津体育馆的演出都没抢到票。”
“对,我家孩子也是他粉丝,没想到主唱竟然是薛教授的先生。”
杨修平愤愤一句,“你们几个,看看表,现在是上班时间。”
小护士们撇撇嘴,小声商议着该派谁去找路知行要签名。
薛宴辞自六月进入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神经外科,每周只主刀一台手术,只上两天班,从不看诊。
但就这样,想排她手术的人也都是排长队的,经她手的人,不是高官就是显贵,但凡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薛宴辞可不是个普通的人物。
至于杨修平,不过是众人里的某一个罢了。
但像薛宴辞这样的人物,她的先生竟然只是一个乐队的主唱,杨修平想不出这是为什么。
“奥利弗,今天几号?”
“手术开始时间是2o年1o月12日:37,结束时间是2o年1o月13日o5:18。”
薛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