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握着薛宴辞的手,守着她五个小时,直至薛宴辞清醒后,路知行才敢松开。
初为人父的喜悦,路知行一点儿都没体验到,只要想起那天,他的脑海里就只剩下扎着麻花辫、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的,躺在病床上浑身是汗的薛宴辞,整个手术室里也充满了血腥味。
女生分娩,是一场生病。
“宴辞,我要你帮我戴。”
薛宴辞伸手接过路知行递来的桃子味,满足他的心愿,亲手给他戴好。
路知行第一次戴,是薛宴辞亲手给他戴好的。
路知行第一次摘掉,是薛宴辞亲手给他摘掉的。
自从薛宴辞在太原提出要结婚的事情后,这件事才又被路知行记起来,他喜欢她给自己戴,也喜欢她亲手摘掉。
其实,从薛宴辞回国后,路知行就想这样做,就想提出这个要求。
可他不敢,直至薛宴辞说要结婚,他才大胆起来,才又敢提起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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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才不管这些。
路知行什么情况下会高兴到满嘴说个不停,什么情况下会舒服到哼哼唧唧,什么情况下会心满意足地趴在肩头……这些,薛宴辞都知道,她就是想逗逗他,引着他欲火焚身。
路知行的身体,路知行的想法,路知行的渴求,薛宴辞比他本人更清楚。
“宴辞,你真坏。”
薛宴辞闭上眼睛笑一笑,不用看都知道路知行现在有多满足,“我很坏吗?”
她将手指插进他间,潮湿、闷热,尾处都是汗珠,混着桃子味,满是情欲。
“我很坏吗?”
薛宴辞起身坐在路知行腰间,又问他一遍,“我很坏吗?”
“很坏。”
很难想象路知行已经是一位父亲了,这么害羞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一位父亲呢?
脸红、脖子红、耳根也红。
心跳得快极了,额间的细汗都凝成了水珠,眼角渗出的眼泪晶莹剔透的。
路知行真就是父亲一般的年纪,花一样地美丽。
“再喝一口。”
薛宴辞摇摇头,拒绝了。
她不是不想喝了,她是想要他哄她,她是想要他喂她。
包裹,平渡,交缠,直至呼吸困难,薛宴辞才肯松口。
路知行会亲。
放在腰间的手移到了肩胛骨,移到了下颌骨,松口,凝望,对视,薛宴辞最受不了路知行这样。
路知行总说薛宴辞是妖精,可事实上,路知行才真的是只妖精。
腰软屁股翘,学什么东西都很快,玩不尽的花样,开不完的姿势。
还能十年如一日地保持好身材,不简单。
尤其是那一米八八的身高,肩宽腰窄的,表面上看着没什么,顶多能算得上是一副好衣架子。
可一旦脱了衣服,稍微动一动,充血状态下,全身没有一块多余的肉,很迷人心窍的。
路知行放薛宴辞到床上,掖好被角,又不舍地亲一口额头,“好姑娘,睡会儿吧,我去收行李,很快回来。”
已经十月底了,深圳这场演出,是路知行今年最后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