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可怜极了,哭着说话的模样更是让人动容。
可又有什么用呢?
薛宴辞只沉默着听完,起身拿着烟盒、打火机下楼去了。
路知行追出去的那一刻,她正站在一楼客厅窗前,开着窗户吸烟,一根接一根。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更没有人知道薛宴辞在这一刻,愚蠢到了什么境界。
第二天一早,路知行在吃饭前将一部新手机推到薛宴辞面前,她抬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好姑娘,可以把你的手机递给我吗?”
薛宴辞仍旧没说话,自她昨晚下楼抽烟,路知行再同她讲任何话,她都没有回答过一句。
路知行起身将放在薛宴辞一旁的旧手机拿过来,又将新买的手机拆开,换卡,同步数据。
薛宴辞不会做这些,上一次也是路知行帮她换的。
是在她从崇礼滑雪回来后,也是因为手机屏幕摔碎。
那时候没有取卡针,还是路知行想出用耳钉当取卡针,帮她换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