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样问她准备怎样做,就只一句「好,知道了。
」
“可能要辛苦你一段时间,但我每天都会尽量早些回来。”
“我知道。”
路知行太平淡了。
“不高兴了?”
薛宴辞坐在路知行腰间,逼近他,“哪里不高兴?我哄哄你。”
路知行一个劲儿地往后躲,直至贴在沙靠背上。
就差那么一下,他将靠过来的人推开了,“答应我,没有十分的把握,就不要动手。”
“想什么呢!”
“知行,别害怕。
我现在有你,有女儿,不会再那么莽撞了。”
薛宴辞的亲吻太炽烈了,容不得路知行喘一口气,她索要的有多厉害,他心里就有多难过。
原来,去年那次,在中电集团,薛宴辞是没有任何牵挂了,她才开始赌的。
那时候,自己一定让她失望透顶了吧。
“宴辞,轻点儿,我受不住你这样……”
路知行的求饶并没有能让薛宴辞停下亲吻的动作,也没有能让薛宴辞停下游走于他腰间的双手。
“这就受不住了?”
“路老师,你到底行不行?”
“知行,你是不是累着了?”
“叶董,再招个秘书分担点儿你的工作。”
“知行,好好陪我,才是你最正经的工作,知道吗?”
换做以往,路知行听完这些话,他早就没有任何理智了,早就沉湎于薛宴辞给的温柔乡了,早就抱着她夜夜笙歌了。
但今天,不一样。
“宴辞,我们需要谈一谈。”
路知行板着脸的样子,很可爱。
薛宴辞松开手,意犹未尽地亲一口,摸摸他上下跳跃的喉结,“想谈什么?我的叶先生。”
路知行用尽所有勇气,只问一句,“薛宴辞,你那十分把握,在哪里?”
他明白自己不该这样问的,也知道问完这句话接下来的日子会不好过,更清楚这句话会将两人刚刚修复好的关系再次拉扯开。
薛宴辞是个不喜欢别人插手她工作的人,更不喜欢别人打听她的事。
这一点,她大学时候就警告过他,路知行心里清楚的很。
“路知行,你在怀疑我?”
路知行猜的没错,这一句话,又让薛宴辞和自己的关系跌至冰点了。
“对不起,宴辞,我不能松手放你到危险的环境里去。”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问你,但我真的做不到。”
“好姑娘,你惩罚我吧,你想怎样都可以。
但我必须要知道你的全部计划,而且你走的每一步都必须要告诉我。”
薛宴辞起身站在书房中央,她很想抽根烟,或是喝杯酒,但路知行不喜欢她这样。
原以为路知行说「好,知道了」,是同意她这样做了,可没想到,他比上一次自己要拿下中电集团董事位置时要求的更多,问的更多。
也是,上一次出了那样的事,应该吓到他了。
可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少,不可能事无巨细地都告知给他,这不合规矩,也不合要求。
“知行,我可以和你保证,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就不去碰这件事,不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