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摆正态度开始解释,“这十一天我都在忙孙岩的事,每天都很累,确实没这方面的想法。
至于每天和章淮津通那么多次电话,是在准备年底西部面料招投标的事。”
路知行还不如家里那个快要五岁的叶嘉念。
叶嘉念听完解释好歹会给个态度出来,路知行可倒好,一句都没听进去,只顾着流眼泪。
那眼泪流的就跟天漏了似的,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薛宴辞的错,真够会骗人的。
“知行,我不是有意忽略你的。”
她又解释一句。
每到这种时候,薛宴辞都觉得自己十分倒霉、十分愚蠢。
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爱哭的男人,怎么就这么爱他呢?怎么只要他一哭,自己就能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就能放下手里所有的事,忍不住的想哄他呢?
薛宴辞起身偏坐在路知行腿上,将他扣在怀里安慰许久。
只不过他依旧伏在她肩头闹脾气,偶尔才传出一声吸气声,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
路知行越来越黏人了,脾气也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会撒娇了。
薛宴辞双手捧起他的脸庞,冲着额头亲一口,“路老师,我睡你,好不好?”
又将他满脸的眼泪擦净,哄一句,“睡完之后,不许再闹脾气了,好不好?”
“一周四次。”
薛宴辞扬起嘴角笑了笑,眉宇间全是宠溺,给他最大的承诺,“忙过这段时间,一晚四次。”
路知行眨眨水汽朦胧的大眼睛,“今晚不忙,我今晚就要。”
薛宴辞跪在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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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辞,你好烫,我……”
“别说话,路老师。”
雨点砸在车顶,路知行抬头去看,迎上宴辞的亲吻,湿热的呼吸缠在脸颊、耳畔、脖颈,他终于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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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落雨声远不如耳边这喘息声更清晰,那是完全沉溺、索要、渴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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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脆弱又满足的腔音是路知行给薛宴辞的毒药。
路知行二十二岁那年给薛宴辞下的毒,十三年过去,毒性不仅不减,反倒开始增效。
“知行,我有些累了,晚一点吧。”
“薛宴辞,你会不会厌倦我?”
“不会的,我对你永远都充满欲望,我对你永远都是疯狂索取。”
路知行的耳根被薛宴辞这句混着喘息声的情话,吹软了。
他从副驾驶扯张毯子将她裹好抱在怀里,又取了湿巾开始擦拭。
一冷一热,薛宴辞颤了颤,又给了路知行一次。
这一次过后,她真的是累极了,从包里摸出烟盒,开始吸烟。
开着一条缝的窗玻璃偶尔会因为风向偏了,落进几缕凉丝丝的雨水,四月底的山里还是很冷的,但路知行的怀抱永远都是温热暖和的。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