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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
章淮津还没来得及将盘算了十多分钟的解释说出口,就被司淼打断了,“宴辞姐上午和我说过了。”
章淮津吞口唾沫,薛宴辞这夫妻俩,还真是绝了。
“薛宴辞还说什么了?”
司淼从包里拿出一本厚的调查资料,章淮津认得上面那个黑色的章,那是叶家信息处理司的专用章,直属薛宴辞管理。
薛宴辞还真的去把自己查了一遍,也是够无聊的。
“要看看吗?知行说这是他对你的调查资料。”
章淮津接过手翻了几页,写的也太详细了,有好些东西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薛宴辞没去查自己,她让路知行去查的。
叶家最重要的私属机构,藏着最多秘密的机构,薛宴辞也交给路知行去管理了。
“你都看过了?”
章淮津问一句。
“看过了。”
章淮津点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薛宴辞还真是了解自己,知道自己是个胆小鬼,知道自己没法儿亲口说出这些,贴心地把这些事全做好了。
章淮津有点儿看不清薛宴辞了,她和路知行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好到可以让自己的丈夫去查自己和她前男友的事了?
美好的婚姻,幸福的家庭,是这样的吗?
“司淼,那个,我能称呼你「淼淼」吗?”
司淼愣着点了点头,干嘛非要把章淮津的每一句话都堵死呢?薛宴辞已经说过了,章淮津面对感情是个胆小鬼,让他开口很难的。
“淼淼,有些事情,我还是想亲自向你解释一下。”
章淮津停了一下,想听听司淼怎么说,想看看她的反应。
可对面椅子上的人又低下头,不知道在瞧哪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淼淼,我是独生子,家庭关系很差。
小时候大多时间都是待在薛宴辞家,父亲去世的很早,母亲几年前也过世了。”
“我除了待在薛宴辞家,其他时候都是和我爷爷在一起比较多。
但因为我和薛宴辞的事,从我十八岁那年开始,和我爷爷的关系变得很僵,和薛家爷爷的关系也变得很僵。
两位爷爷也都过世了。”
司淼听着章淮津讲这些话,莫名地心疼,但也只敢问他一句,“章淮津,要不要喝水?”
“谢谢你啊。”
章淮津其实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可只要和薛宴辞在一起,就会莫名地吵起来,闹起来。
“我其实特别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特别渴望有一个像薛家那样的家庭,爷爷宽容,父母慈爱,兄妹之间互相信任。”
司淼瞧着章淮津的眼睛,读不出他的渴望,他太冷静了。
和薛宴辞一整晚一整晚熬在实验室,看叶知行抱着叶嘉念坐在楼下长椅上的眼神一样,镇定、冷静,十分抽离。
“薛宴辞是个特别疯的人,她早恋,找的男朋友都贼差劲儿,后来我和她表白,那时候我们十七岁。”
“我们完整相处过的时间可能也就一年,其他时间都在吵架,一吵架就会分开。
在此期间,她也有和其他男生交往过,我觉得她特别混蛋。”
“可也没办法,她特别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