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俩孩子都上学,你自己在家无聊的话,就让小武开车带你出去转一转。”
“姐姐,我这次回来是有三个事。”
荣晓安端起茶杯喝一口,“第一个,是我在亦庄有个pvd镀膜的合作项目要谈,估计得两三周了。”
“景昇吗?要我帮忙吗?”
薛宴辞说道。
她对北京、天津这些企业、行业都熟的很。
做什么的,老板是谁,背后控股人是谁,年产值有多少,纳税额多少,了如指掌。
荣晓安看向坐在对面的路知行,“不要,需要姐夫帮我。”
“他比我还好使?”
薛宴辞打趣着问一句。
“那倒不是。”
荣晓安收起玩笑的语态,“姐姐,一是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另一个是景昇外贸出口负责人曾经是姐夫的粉丝,迷无名乐队的。”
薛宴辞吃一口丽姐送来的果切,挑着眉,“怎么?需要你姐夫出卖美色?”
“确实是,需要,姐夫出卖点美色。”
荣晓安笑的夸张极了。
路知行狠狠瞪薛宴辞一眼,可她仍笑着说,“没事儿,我们家孩子也都长得很好看,你姐夫一个不够,把那两个小的也带过去。”
荣晓安讲起八卦,滔滔不绝地。
愣是把当年路知行在天津大学被女孩围剿的事,全讲了一遍给薛宴辞听,甚至其中有百分之六十,连路知行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薛宴辞听起八卦,那也真是兴趣盎然,跟荣晓安两个人坐在沙上,笑的前仰后合的,连吃了两盘果切,喝了三巡茶,才把那些八卦结束掉。
路知行只觉得好烦,太烦了。
“第二个,是我那顾家表弟的事。”
“姐姐,姐夫,这个事我就是问一句,没别的意思。
毕竟敏敏姑妈待我是极好的,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荣家也不能不管。”
薛宴辞从路知行的八卦中冷静下来,“荣衡伯父的意思?”
“我爸的意思是想把这次景昇的项目,给我那表弟做,好积累点原始底子。
这笔订单结束后,就带他回英国。”
“晓安,这个事你得和顾家谈,毕竟舟庭弟弟是顾家独子。
顾温纶是否愿意放人,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荣晓安攀上薛宴辞的胳膊,“姐姐,这事,能麻烦你和姐夫帮我荣家和顾家谈谈吗?”
“又是荣衡伯父的主意吧?”
薛宴辞往沙上一靠,假意拒绝了。
叶家和荣家那是两三代的世交,尤其是在大伯父叶承明的父亲,叶政平执掌叶家时,荣家对叶家,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工作上,那都是鼎力相助的。
到了薛宴辞这一辈儿,荣家三个孩子,都是和薛宴辞一起长大的。
只是荣家那两个哥哥自初中毕业就去国外读书了,并不是很熟。
但荣晓安这个女孩,那可是每个寒暑假都要和薛宴辞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
“嗐,我爸这个人,尽管和我姑姑一直都不和。
但自从我姑姑拒绝到英国治病,执意留在香港那刻起,他就心软了,但你也知道我姑姑那脾气,说一不二的。”
薛宴辞假装想了想,“晓安,这事你约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