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启洲反问薛宴辞一句,“爸妈和我去医院看望章老先生时,他自己说你和知行前不久去看望过他一次。”
薛宴辞似笑非笑,“章老先生说,他准备将整个章家都送给我,以此来向我下聘。”
“可以啊,薛宴辞!”
薛启泽笑的肆意妄为,好像这是件多么光彩的事。
章家,在整个东部,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章家具体有多少资产,章淮津又继承了多少资产,那都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别说是用整个章家求娶一个薛宴辞了,一百个薛宴辞都够了。
薛启洲皱着眉头望向薛启泽,嘲讽他一句,“你觉得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
薛启泽十分坚定,“我觉得咱们妹妹特别好。
别说一整个章家了,就算有十个章家,也未必能让咱们妹妹动心。”
薛宴辞这话是真是假,只有她和那位已故地章老先生知道。
但路知行确实也因这句话起身离开了,他没法儿忍受众人的调侃,更无法儿忍受薛宴辞在众人面前开这样的玩笑。
“章淮津,你说说看,你想怎么做?”
薛宴辞问一句。
“章家北京亦庄的生物面料研室归叶家所持有;薛家福建、上海的精益医疗项目归章家所持有;除此之外,章家兑现十六亿人民币现金给到薛家;同时,章家海外一期项目,薛家持股2167;最后,章家在浙江的两家上市企业,一家归薛家持有,一家归叶家持有。”
章淮津胃口不小。
章家北京亦庄的生物面料研室没有任何价值,就几份专利证书而已,毫无意义;薛家福建、上海的精益医疗项目年收在六个亿,章淮津只兑了两年半的收益;至于章家海外一期项目,这东西是个未知数,真持股了,到时候亏了,也只能是自己扛着;真有点价值的,也就浙江那两家上市企业了,可这两家企业的资产都在设备,且都是十年以上的老设备了,折旧下来,没多少东西。
章淮津挺会算计的。
“行,可以,就按照你说的办。”
薛宴辞这话一出,薛启洲也起身走了。
整个后厅只剩下薛启泽、薛宴辞、章淮津、陈礼。
薛宴辞怎么可能同意做这种赔本的生意?
更何况上海中山医院的精益医疗项目,当初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落地的,为此支出了多少人力、财力,单这些就不止六个亿了。
现在说转给章淮津,就转给章淮津,未免太轻巧了吧。
薛启泽愈看不透这个妹妹了。
若论薛家谁最精明,去世的爷爷薛安厚排第一,那他亲手教出来的薛宴辞就是第二。
“这事你能做主吗?”
“怎么,瞧不起我?”
薛宴辞笑着奚落章淮津一句。
但事实上,她还真就做不了主。
“二哥,去找知行和大哥回来吧,我有事情要说。”
一刻钟后,薛启洲、薛启泽、路知行三人才回来。
薛启泽说服这两人的话也只有一句,就是刚刚薛宴辞所说的「怎么,瞧不起我?」
无论是薛家、还是叶家的生意,跟薛宴辞,都毫无任何关系,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决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