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难受,面上全是愧疚,“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还有没有事瞒着我了?”
薛宴辞窝在路知行怀里想了好久,直至接待员前来引导走贵宾通道登机时,才终于又想到两件事,深思熟虑后开口,“老公,还有两件事。”
路知行摆摆手,示意接待员稍等,低头抱紧她,“说吧,我不会怪你,也不会责备你。”
“三年前我给武清那边打过一次招呼,路知炅怎么动了你,就怎么还了他十倍。”
路知行点点头,“另一件是什么?”
“知行,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很多年了,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从头到尾没什么出格的,只是我……”
路知行猜到是什么事了,移开看着她的视线,“宴辞,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知行,我和大哥之间有一些,我没法儿同你描述的感情。
但我和大哥彼此都是知道的,我们之间也从没逾矩过。
大哥问过我两次要不要出国,一次是我十二岁的时候,一次是大哥结婚的前一晚。”
“我都拒绝了。
如果说我心里没有薛启洲,那是假的。
但是知行,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先生,是我爱人。”
“知行,我也从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错,也从不认为大哥有什么错,在我的观念和认知里,这件事很正常,我也从没后悔对大哥生出这样的感情。”
“但如果你是我哥哥,同我一起长大,你问我要不要一起出国,我会跟你走的。
这就是你和薛启洲的区别。”
路知行黯然问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想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薛宴辞的回答响遏行云、声振林木。
这件事,路知行不是没斗争过,也不是没介意过,甚至为此难过到想要逃离天津,逃离国内。
无论是章淮津,还是赵易楠,总之都是外人。
可薛启洲不一样,这种复杂的关系与关联,曾一度让路知行心痛难忍。
薛宴辞不可能脱离薛家,薛启洲也不会放下她,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但对面那个人是薛宴辞,她是薛宴辞。
是全世界第一个走进自己心里的人,是第一个为自己出过头的人,是第一个说过心疼自己的人,更是自己第一次心动的人,更是自己喜欢与爱护的人……
路知行只在短短三秒里就得出一个结论:尊重、不干涉、尝试理解。
“好了,走吧。”
路知行牵起薛宴辞的手,一同朝通道入口走去。
“知行,你不怪我吗?”
“媳妇儿,我二十二岁那年去厦门,第一次见爷爷,爷爷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
薛宴辞只低着头哦了一声。
“爷爷问我,如果有一天你和大哥走了,我会怎么办?”
“我说如果真有这么一天,那也是因为我不够好,你才会离开。”
薛宴辞突然想起求婚那天,路知行说「如果有一天,你想要离开,那一定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我不会因此责难于你,请你勇敢的往前走,你从没做错过什么。
」
“路知行,你个神经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