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会能发出工资了。”
季怀之:“但现在外面私营的厂子越来越多,把成本和价格越压越低,这国营厂子的东西就不好卖了。”
唐爱菊眼睛发红:“这天杀的私营!非要搞什么经济。”
季怀之不说话。
对他们有铁饭碗的人来说跟天塌了没区别,但是这也是机会。
“也不用太悲观,现在国家改革开放后那些做个体的估计都已经是万元户了。有时候也许也是另一个机会。”
陈春芽看了看季怀之。
看他没说自家的经济情况也就不做声了。
“万元户?”张盼弟语气不信。
唐爱菊看向陈春芽:“真这么赚钱?”
陈春芽点头:“怀之有个朋友是摆摊的,有时候怀之会跟他一起去倒卖收音机和塑料袋。”
陈父听到后皱眉:“这是会影响你的工作的,你胆子太大了 。”
“就是啊,以前弄这些都是要被抓的。”
“爸,时代变了,我一路回来的时候摆摊的都不藏着了,我们这儿偏僻,到时候聪明的人肯定会去做生意。”
春芽解释:“怀之只是打个比方,让二哥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然后又看向二嫂:“接手我那个铺子的人她们就是下岗的工人,他们都做了十几二十年了,那个岗位都是家里人传给他们的。”
“你看看,这政策说变就变。”
唐爱菊看向男人,她是听明白了。
季怀之是大学生懂得多,见得多,既然这么说了估计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这春芽现在说话真是一套一套的,都会用成语了。”张盼弟稀奇。
“这是被你男人传染的?”
陈春芽笑:“不是,怀之没事儿的时候教我念书,然后给我报了夜校,说这时候多学点儿总是好的。”
“我妈妈现在是高中学历了。”小天的语气有些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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