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最后不胜其烦，还是没有上私人飞机。
等到了公司以后，先把所有人都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这点儿事都做不好，你们干什么吃的？”顾墨渊指着他们鼻子骂：“我请你们来是干嘛的？是干活的！”
“结果你们呢？公司就少了一个人，你们就转不了。”
“难道顾氏就季怀之一个能用的人？你们都是废物吗？”
其他人被骂的一句都不敢回答。
等顾墨渊骂舒坦了，心中的闷气消了才坐下：“你们一个一个的说。”
“如果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拿来烦我，那你们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出顾氏！”
“你先来！”顾墨渊指着离自己最近的男人说道。
“这里有好几份文件都需要您亲自签字，平日这些文件都是放在一起交给季助理，统一交给您签字，但是我们现在联系不上他，这些合同又需要马上寄出，所以才.....”
顾墨渊想起，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他确实是会拿一大堆合同来让自己签字盖章。
“文件拿过来。”
那人听完抱了一大堆合同过来：“有些文件季助理就能代签，归档和分类也是他做，但是他不在这些都在这儿了。”
顾墨渊头上的青筋暴起：“那你们不能签吗？”
“我们没有权限。”男人恭敬的说道。
顾墨渊又指向第二个：“那你说！”
男人上前：“今天我们客户和合作伙伴给我们打电话，说给我们发的邮件一直没有回复，专门打电话过来问什么情况。”
“那你回啊！”顾墨渊崩溃：“这点儿小事儿都需要我来？”
男人抖着声音说道：“季助理走的时候没有跟我交接，这事儿我不知道啊。这都是季助理一直处理的。”
“还有.....还有另外有个客户打电话过来问，说是之前安排的商务会面就在今天下午，为什么还没给他发地址。”
顾墨渊眉心一跳，他的行程都是季怀之安排的，这事儿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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