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是他看着长大的亲妹妹啊！
他明明说过舍不得自己的。
怎么会这么说？
他一直在利用自己吗？
季青山松开手：“把她带下去看好，明天一早就做手术。”
季怀鸣在她被拖下去的时候都不看她一眼，沉重的闭上眼睛捂住心口。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白云倒在地上，像是认命了。
为什么自己的孩子都会离自己而去？
“为什么？我的孩子都有问题？”
“唯一一个正常的孩子却要面对这种事？”白云崩溃捂脸大哭：“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的孩子出生都有问题？”
季青山抬头看着季老爷子：“这就是你说的因果吗？”
“兄弟姊妹反目，家庭破裂，孩子短命？”
季家此时的场景很是凄凉。
季尧的尸体放在季老爷子旁边。
季青山站在灵堂前一瞬间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