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得很,一下去就听到季老太在说话。
“你去哪儿了?这么大人了还没事还没个正行?”
“妈.....”季大马脸色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这一看就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季老太心里咯噔一声。
“你做什么孽了?”
季大马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就看见弟妹收石磨上晒的辣椒。
“没啥事儿。”
“你们多久回来了?屋里没啥吧?”
季老太表情狐疑:“没啥。”
这时季二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屋里怎么这么多蚊子苍蝇啊?烦死了。”
“还有股味道。”
季大马又开始紧张。
“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仅蚊子苍蝇多,而且到处都是羊屎蛋的味儿。”季二马的媳妇儿白了一眼。
“不是,今天格外多。”
“行了,吃饭吧。”
季老太用湿帕子擦了擦手。
看大儿子还想用水洗手,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用啥洗手呢?你手那么金贵呢?”她注意到他的手像是用土搓过。
季大马怕被人看出来,还是用水搓了搓。
吃饭的时候面前的碗里装着莜面馍馍,还摆了两个小菜。
季大马一直心神不宁的,季二马都觉得不对。
“大哥,你干啥亏心事儿了?”
“没.....吃你的。”
季大马咬了一口馍馍,没想到给舌尖咬了,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季老太皱眉:“多大人了?”
季大马摆手,嘴里的铁锈味让他想起了下午的味道。